白衣琴女半面秀红,连忙用另一只手褪他的手掌,慌乱地说:“你不要这样?!我有婚约的。</p>
”狄阿鸟心说:“你有婚约还勾引我?!这回也是,刚才还坐得远远,现在几乎挨着我……呼吸这么乱!”</p>
他起身掩门,回来看到白衣琴女没有趁机逃跑,只是用一双惊慌的妙目看着自己,大为放心,顺势挪过去,把她搂入怀里,整个抱起,贴住她柔软的身躯,嚷:“你、我怎么办?”他自肩膀俯头,瞧着此女俏秀清丽的脸庞,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p>
白衣琴女大惊,奋起挣扎,岂知自己原先侧坐,挣扎则变成面对面,敏感地禁地全与飞鸟厮摩在一起,只是轻声央求:“你别这样!”</p>
两人姿势都不适合强烈挣扎。白衣琴女慢慢生出反应,再象征性地动几动,便换手攀上阿鸟的肩膀,退缩面庞,噙着眼泪说:“我叫谢小宛。”她在自己和飞鸟如同斗蛇后弓前扑的唇下,含泪“嘤咛”片刻,干脆主动献上香唇,把未婚夫的影子抛得无影无踪。</p>
飞鸟轻车老路,一边贪婪地地占有她湿软的小嘴,一边伸到她单薄的衣裙里,恣意逞威,他感觉到接触到的**娇躯滑不留手,不禁恼恨自己半点儿也回忆不起当晚的香艳,浑身更是饥渴难忍,闷吼一声把她抱起身,走到榻边放下。</p>
谢小宛身心受到冲击,不禁因羞人的兴奋和快感而浑身颤栗,无力地推着他的肩膀说:“白天。”飞鸟近来可谓不近女色。他急需发泄,也只要求心里安稳,未必管人美还是丑,此时哪里顾那么多,当即用尽一身本领来取悦对方,到处揉搓,紧要时往往使得谢小宛忍不出呼出声来。</p>
她一想到飞鸟地处境,就再不知是爱是怜,也呻吟急喘,抵死缠绵。</p>
在这种热情如火地逢迎下,飞鸟顺利地扔掉她的里外上衣,抚上光滑如玉、细腻芬芳的曲线。乳白如玉的胸脯,绯红娇嫩的樱桃,盈盈一握地腰肢,浑圆眩目的臀部,组成心荡神驰的绝美曲线,让飞鸟不知怎生出一种白赚地感觉。飞鸟把这朵脱俗绦尘的深谷幽兰上下嗅完一遍。突然深入利器,放心摘采。</p>
谢小宛刚破处子不久,娇慵无力地瘫软在飞鸟身下,一开始还能拼命抑制,仅是接二连三地呼出娇喘呻吟,随着神志恍惚,竟啼如杜鹃。</p>
飞鸟暗暗得意,心想:让她再舒服点,她的信里好话肯定多。</p>
他反复俯身亲吻,反复纵策。时而粗鲁时而温柔,几乎一再催折玉、体。</p>
谢小宛竟不似有些女人。竟不舍得用指掌掐他,好到深处,只是反复揉摩,更增飞鸟**。飞鸟以无人能比地体能把她推上巅峰数次,痛痛快快地做了一回神仙。</p>
风消雨歇,两人才注意到门被人紧密地敲擂。</p>
谢小宛不敢让飞鸟露出半点穿衣开门地举动。死死地抓住他的胳膊,却并不肯睁开紧闭地双眸,只是流着眼泪,似哭似笑地嚷:“你想要的拿去了吧?!现在满意了?!人人知道我的丑态,都听到我的声音,我以后该怎么办呀?!”</p>
飞鸟心说:“我怎么知道?”</p>
他爬起来,听到桃红琴女大声地问:“师妹。师妹。你说句话呀。”不禁回头看看,发觉谢小宛蜷身向里,就是不肯吭声,大声说:“没事!我只打了她一顿屁股!再喊。再喊,我也把你拉进来打一顿!”他回到谢小宛身边,谀笑说:“形势甚急,你快起来写信吧。写完信,再给我弹一遍十面埋伏。”</p>
谢小宛猛地坐起来。搂住他呻吟说:“博郎。不要离开我。”</p>
飞鸟愕然,发觉不少女人多少总有相似之处,动不动就说:“不要离开我。”他不吭声,只是想:你想男人,我想女人,相互之间岂不是**?你两条腿。我两条腿。你走,我也走。怎么能不离开呢?你一颗心,我一颗心,你想杀我,我只好骗你,大伙扯平。想到骗字,他自认为自己已经登峰造极,当即温柔地搂起柔躯,连连爱抚,柔柔地说:“眼看要断粮,弄顿好饭不容易……刚刚搞来些好肉,特意为你准备地,你慢慢穿衣,我出去催催——”</p>
谢小宛撒娇说:“你脏死了!去洗洗,让我吃一口!”</p>
飞鸟悄悄拿眼撇过许多纸张,心想:我从来不好美色。一口准把你全吞吃掉……要是看你信写得好,将来被朝廷放过时一高兴,也许什么也不记得,牵你牵回家里养着。在他假装深情的注视下,谢小宛地确如所想,不及收拾,娇慵万千地卧下写信,其间勾勾点点,不时用笔尾挠头……等写完信出门,摇身即变,成为新的压寨夫人。</p>
而她所写书信送出去的同时,周遭被打怕的豪强们也得到增援,再次集结。</p>
豪强们在“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功勋亲臣,实与孤一体。尔国事畏难,何以累代世袭?何不舍扈从家奴,求军帅职,共襄伟绩,更添富贵”的诏书鼓励下,于三辅轰鸣张舞。</p>
眼看一时间高爵土富筹粮募兵,争相竞起,前赴后继,秦纲在争剿博格的心腹面前敲打自己收到地奏折,面无表情地论道:“博格是打下了虢县。何止虢县,还有武县,他想扼住朝廷的喉咙,他扼制得住吗?孤从泾郡南下,就于东北方向发现博格的部众,经过时故作不知,以观其意图,很显然,他们不过是在慌不择路地逃窜……</p>
“卫将军董文是孤一手栽培,掌京城戍卫。孤了解他的性格,料他不会被博格首尾截道的伎俩给唬弄住,即便心有顾忌,也从水路输送不绝……</p>
“很有一些人,自己没有什么本事,也把别人想得和自己一样笨,你们要是觉得有这样的人,而且很不合适为官,就代孤弹劾嘛!</p>
“前日孤从杜阳回来,恰好遇到东边的田姓大户。人说田家世代为官,将门虎子,曾向孤举荐,我还没来及答复,他竟装作不知道,领上千人杀往孤家,还边打边撤,后来才‘恍然大悟“乞首告命,说自己在追流寇。田畴食禄是关内侯,关内侯,寄食而已,现在光是门下佃户就超过一万户,田亩上千顷,可养重骑上百,与其说关内侯,不如说是万户侯,我问你们,整个陇上有多少户?</p>
“与他比起来,朝廷的外姓土司的那点儿悖行算得了什么?</p>
“博格不过稍微善战些罢,倘若孤此时不是内忧外患,碾他岂不如碾死一只蚂蚁?!被尔等视为如此大敌,实不应该。希望你们把眼光放远一些……</p>
“那些豪强们有车马,有钱粮,急于扩充实力,急于让朝廷肯定他们的身份和地位,这时是不去管博格势强还是势弱,皆争相蜂拥……陈子昂说得没错,甚合孤意,孤暂且拔他为中书舍人,令其在尚书监行走。</p>
”于是遂派出向荣、杨秀清等心腹军官,带一百、二百不同兵马,前往各处私兵集结点,约勒这些豪强士众,为朝廷地下一步举措再搅风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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