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自怨自艾的时候,事情似乎又有了新的进展。因为名叫徐萱的同学抓住草堆的双手逐渐放松,然后就听见她幽幽的声音:“怎么这样?”</p>
虽然很好奇究竟怎样了,可目前这种状态,我连动一下都做不到。接着就看到名叫徐萱的同学收回盯梢的眼线,和我四目相对。</p>
我敢保证,在接下来的一秒内,先动手的绝对不是我。</p>
当名叫徐萱的同学和我面对面时,我甚至都能感到她的吐气如兰,如此近距离下的孤男寡女,不发生点什么才叫怪事呢。</p>
于是,理所当然的,我腹背受到了来自小拳拳的锤击,然后名叫徐萱的同学如同见鬼一般迅速和我拉开了距离。真是明智的判断,如果再晚几秒,说不定做出如此一系列动作的人会是我,那么我一世英名也就尽毁一旦。</p>
唯一欣慰的是,名叫徐萱的同学没有发出什么可疑的声音,否则我将处于并长期处于缀学阶段。</p>
“学长,你能不能不要吓人,我差点就以为我见鬼了。”</p>
还装模作样拍了拍没料的胸脯,如果我是鬼的话,能对鬼出手的你还真是勇气可嘉。</p>
我无视名叫徐萱的同学的鬼话,用左手揉了揉刚才受到打击的地方,还真有点小疼。真不敢想象有哪个男生能接受那个小拳拳的捶胸,绝对会内出血的。</p>
见我不似作假,名叫徐萱的同学才细声说道:“好啦,我又不是故意的,学长你也不要借机勒索我,赔偿什么的根本不可能。”</p>
说完只是一个标准的105°鞠躬。</p>
“我压根就没想过。”</p>
只是想找点打发这家伙,我都造的什么孽啊。</p>
“哦。说起来,还不都是学长的错,突然就凑过来,是个人都会下意识地反击吧,从自卫的角度来说。”</p>
是我凑过去的吗?好吧,是我不知廉耻,主动找打行了吧。这种毫不讲理的理论,如果对象是女生的话,往往最后吃亏的只是我,这是我多年和老姐抗争而得出来的警示良言。仔细想想,这估计是唯一能从老姐身上发现属于女性的一面,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p>
“啊,你那个朋友回来了。”</p>
如果本人没在现场,甚至连最低的尊称也可以抛弃吗?也不知道我私下里被她提起的话,会以怎样的简称一语带过。啊,不对,按照正常的程序,是根本不可能会被提起吧。</p>
我对于我心里冒出这样的想法感到无奈,并不是我被近在咫尺的名叫徐萱的同学给惊艳到了,只是那种萦绕在右手见的细柔,是在草地上怎么擦也擦不掉的顽固。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竟让我有点无法自拔。</p>
还好林柯的出现很好地转移了这种念想,因为我真的能做到看那家伙的脸色行事,原来那不是一句玩笑话。</p>
估计是还没从刚才的情景中脱离出来,林柯显得有点心不在焉。我正准备说点什么,预备铃就恰到好处地响起。林柯那眼神涣散的双眼看了看铃声传来的方向,平静地说道:“上课了,我先回教室了。”</p>
直到林柯落寂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野里,我和名叫徐萱的同学都一动不动。即使对发生了什么都不清楚的我,也能料到最后的结果,还真是一点也不出乎意料的结果,上帝还真不爱开玩笑。</p>
“为什么你那个朋友一点都不高兴呢?”</p>
我对名叫徐萱的同学突兀冒出这么一句话而感到诧异,都什么跟什么呀。</p>
“你不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吗?很明显表白失败了呀。”</p>
“怎么就表白失败了?那个女生又没有说什么拒绝的话。她只是说,现在不想考虑这些事,自己还是个学生,一切都等毕业后再说。”</p>
“你是女生,你就听不明白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