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张文芳一听“继父”这个词语,就立即打断了张文学的话语,说:
“你说什么呀,弟弟?我怎么能给孩子找后爸呢,那样对孩子不公平。”
张文学这时已经了解姐姐的意思了。
张文学接着说:
“姐姐,我明白,你为了孩子的幸福,准备收拾一下这个姐夫,出一下气,让他死了这个花心的念头。对吧?”
姐姐一听文学这话,觉得还是弟弟了解自己。于是点了点头,说:
“对,也不能轻易让他逃过,最起码要让他觉得着,要让他的花心付出代价。”
张文学听到这里,就明白了几分。
张文学的意思,一是要让胡俊山这个家伙单身住一阵子,让姐姐在娘家多住一些时日,二是,张文学要挺身而出修理胡俊山一顿,让他尝尝脸被打的滋味,让他珍惜他和姐姐的婚姻,让他对孩子的幸福负责到底。
不料,就这样过了五天,胡俊山领着孩子,带着他的爸妈就来到了张文学的家。
原来,胡俊山的爸妈也听说了胡俊山的风流事情,因为他们害怕失去了这样的好儿媳妇,就带着胡俊山和孙子举家来张家赔罪和请张文芳回家来了。
这一次,看来胡俊山是遭受到他爸爸和妈妈的数落了,他这次来就低调多了。
胡俊山一来到张文学的家里就给张文芳的父母跪了下来,祈求父母的原谅,张文芳的父母虽然也很生气,但是面对跪下来的女婿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他请求文芳的谅解。
张文学进屋以后,就气冲冲地一把拉着胡俊山,就像拉一个重物一样,就直接把他拉到了一个平常放东西的一个储物间内,然后,张文学顺手插上了门。
胡俊山捋了捋衣领,看到这个架势,好真是吓坏了。
张文学朝胡俊山使了个颜色,说:
“今天,你必须过这一关,否则,我姐就和你离婚。”
于是,胡俊山也就明白了几分,于是点了点头,表示配合。
这样,张文学就开始大叫:
“胡俊山你这个混蛋,我姐这么漂亮,你这样对她,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
张文学说完,拿起一个小扫帚,然后“啪”一声打在了屋子中间的桌子上。
张文学继续大声说:
“我今天,就代表我全家打死你这个东西,看你还敢不敢有下一次。”
这文学说着,又顺手拿了一个木棍,接着“哐”一下打在了墙壁上。
这时,胡俊山也算是比较乖,又是哭,又是喊:
“别打了,要出人命了。我改了,一定改,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文芳,对不起父母和孩子。”
张文学不依不饶,大声说:
“改,谁相信你的鬼话,你当初结婚时候说对我姐一辈子好。也没算数。我就打这张说话不算数的嘴。”
说着,张文学挥手比划了一下,然后,双手碰撞,来了一个猛烈的把掌声。
胡俊山也配合着,发出了凄惨的“唉吆”之声。
这时候,张文芳的父母和张文芳,以及孩子胡小河都在门外面听着。
里面两人厮打的撞击声此起彼伏,胡俊山被打求救的声音凄惨,尤其孩子胡小河真的受不了了,恐怕爸爸被高大威猛的舅舅打个好歹。
张文芳深知张文学是打架的好手,胡俊山在他面前根本就没有招架之力,更何况胡俊山理亏,更不敢还手。
但是,现在,张文芳只想只是教育胡俊山一顿,也不想让张文学把他打坏。
于是,张文芳终于耐不住了,走上前去敲门,张文学当然见好就收。
张文学开门以后,看着胡俊山倒在地上,已经是蓬头垢面了,于是说:
“行了,让他吃点苦头,就行了。你把他打残废了,还是我娘俩伺候他。”
胡俊山趁机讨好媳妇,说:
“对呀,打残废了,还得麻烦媳妇,还不能挣钱了。”
这时,张文学又抓住了胡俊山的衣领,说:
“打残废你,我养着。”
话没有说完,顺势举起了右手,一巴掌重重地落在了胡俊山的脸上。胡俊山的小脸顿时红肿起来,离耳朵近一点的皮肤还渗出了鲜血,嘴角也有因为剧烈震动渗出血液的现象。
这次,不是闹着玩的,这真打在了胡俊山的脸上,一是张文学也真的愤怒,二是不让胡俊山吃点苦头,恐怕他不长记性,三是,这个戏到了高潮,演的不真实的话,容易露馅。这时,张文学再次把偌大的巴掌举向空中,准备朝着另一边的脸打去。
这时,张文芳跑到胡俊山跟前,伸出手抱住了胡俊山,并且哭着喊:
“好弟弟,不要打了,要打,就打我!”
张文学本来急于停下的,姐姐一喊,当然就把空中的巴掌停了下来,嘴里依依不饶:
“胡俊山,下次你再犯浑,我打死你,我再坐牢!绝不让姐姐遭受委屈。”
这时,小河也跑了过来,抱住了爸妈。嘴里喊着:
“不要打了,爸爸一定改好的。”
这时,张文芳一家三口人就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一家三口人在一起痛哭流涕。
泪水中有悔恨,有怨恨,有决心,有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