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水渠已完成,文学泳池也竣工;
人们栽下文学树,祝福文学大成功。
关于人们习惯用张文学的名字命名的事情,张文学虽然颇有一些惴惴不安,但是也没有办法阻挡人们做这个事情,因为并没有人找他商量这个事情。
更可况,张文学本身工作就日理万机,哪有功夫讨论这些问题呢,更何况“费九牛二虎之力”也解决不了的事情,又何必费脑费心去劳神费力呢,又何必出力不讨好呢?
所以,张文学最后决定对这个情形不予理睬,不闻不问。时间是个好东西,就让时光慢慢吞噬这些可有可无的花环和桂冠,自己就忙于该做的事情就可以了,自己忙好该做的事情就对得起那些夸奖自己的人了。
生活这个东西,有时候很奥妙,深奥得扑朔迷离,深奥得深不可测,遥不可及;有时候很通透,清晰得像透明塑料瓶里的瓶装水,清晰可见,历历在目,不需要凝神瞩目,便一览无余,清清楚楚;有时候又很模糊,浑浊得像大鱼刚刚翻滚过的小池塘里的浑水,水浑浊得什么都看不清楚,分不清鱼儿究竟在什么地方隐藏着;又有时候,生活非常严肃,认真的表情犹如法官宣判时候的眼神,透着神圣不可侵犯的严肃之情,让人感觉很肃穆,很威严;当然,有时候,生活也会顽皮一点,顽皮得非常不着调,顽皮得就像一个“七岁八岁狗也嫌弃”的调皮男孩,最善于隐藏自己的思想,最善于置人们之希望于不顾,顽固地与人们的希望唱反调,你越想要的东西,它越不给你;等你也身累心烦了,等你偃旗息鼓了,干脆不想要原来极其希望得到的东西了,生活也就顽皮够了,生活就悄无声息地把你想得到的东西给你了,让你在欲罢不能时,突然得到意料之外的惊喜。
这可能也是生活这个东西“活”的特点和本质,当然可能出于对于努力过的人考验的目的。
生活的这个特点给人的启示就是:对于生活,你努力就行,不必太在意眼前的成功与否,只要努力过,该你的就跑不了;不是你的,你太强求,你也得不到;你越想极力得到,你经受的考验就会越多,越可能适得其反。当然,你不想要的东西,你要是极力摆脱,当然也会适得其反,也会越陷越深,这样就恰好上当,倒不如随遇而安,说不定某时候就能够顺利如愿。
所以,张文学对于大家习惯用他的名字命名这个事情,也就束之高阁,不管不问,然后听之任之了。
果然不出所料,张文学不怎么在乎这些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人们更多关注自己要做的事情多起来的实际情况,人们说这些事情的频率也就少了很多,张文学这时候反而心安起来,反而更加有利于专心工作。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
转眼间,伴随着小草萌芽,应和着百花吐嫩,一九九四年的春天悄然而至。
春回大地,生机勃勃;严寒褪去,万物苏醒
春天来了,柳树姑娘最早知晓。柳枝摇曳,跳起动情的舞蹈,柳叶婆娑,点起了热情的头儿。
冰雪消融,河水小伙表现最好。小河冰融,唱起了欢乐的欢歌,鱼儿腾空,撒起了兴奋的欢儿。
“一年之计在于春。”
聪慧的人们明白,只有在春天里播种下希望的种子,才能在夏天享受到夏日劳作充实的快乐,也才能在秋天里获得硕果累累收获的丰硕果实。
这一年的春天,之于张文学,更是关键的时候。
经过前期准备,张文学家的岭地已经整砌一新。
土地经过平整,深耕和修理,已经土石分离。栽树的树坑里全都是好土,大石块已经堆砌好,成为一层层梯田的界墙,小石头用来铺在环山路上,在小石头铺成的道路上又撒了黏土和砾石以及沙子。
土好,路平并且树坑深,已经具备栽种核桃树的基本条件。
浇树用的水也基本到位。经过水利局允许,张文学已经把水引入了水渠,水渠里的水经过长达三千米的水渠进入张文学在山下早已挖好并且砌好的环山水渠里面,大水泵也已经准备妥当,山岭上面的游泳池也收拾好了,并且也做了一次蓄水试验,而且效果良好。
张文学这一套浇灌系统是十分科学和高效的。
一旦树木需要浇灌,就可以在游泳池的四面开关的任何一处打开开关,然后水就从高到低进入和环山路并行,也是从高到低环绕岭地的浇灌沟里面,然后顺着浇灌沟一圈圈绕行,每到一个树坑里面,水就停留下来,直到灌满这个树坑然后再往前流向另一个树坑,这一圈树坑都满了,接着顺着浇灌沟向下一圈流去,一圈又一圈,一坑又一坑,所有树坑都注满水以后,剩余的水也就回到岭下的环山渠里面,这时候,负责人员就可以关闭蓄水池开关了。
这个浇灌系统省时、省人力而且高效还节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