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木拖着身躯向城下走去,叩动酒壶倾倒出一枚丹药,含在口中,与内城落下,此地便是暂时修养的地方,伤员,与气感耗尽的家伙,精神紧绷,无法作战的家伙,都在这里休息,数个医师在人群之中穿插而过,来保证没有出现什么更大的毛病。
“兄弟,真不错。”一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凑到安木的身边,抬手向要拍安木的肩膀,却又生生止住,随着他的靠近,安木嗅到了一股很浓厚的硝烟味,他的脸上抹着两层整齐的黑灰,手上完全变成了黝黑,头发不规则的翘起,别有一份喜感。
安木轻轻的点了点头,不认识,不想搭话,想休息,最好能够睡一觉。
“嘿嘿,我是你头顶上的炮手……”
那个操纵着大型火炮的家伙?
“……的护卫员!”
”……“安木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
如自来熟一般的大汉仿若没有察觉到安木的不愿交谈,“你是我见过最凶的家伙,他们一看见战场一般都走不动道了,能第一天让我们服气的家伙,可算是少有。”
安木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