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刀霍霍的向前方劈去,安木冲向城墙最密集的地方,在筋骨经与凝气境的凶兽陷入拉锯战的时刻,总会有凶兽放弃掉眼前明显啃不下来的骨头,转而攻向更加脆弱的守境军。
不一样的征战,安木试着将感觉笼罩在整个墙头之上,有着比之前日显着的差距,他没有办法将进入之前状态,只能尽可能的通过声音与直觉来映照着城墙上的战斗,像重度近视,索性,还可以区分出人畜。
刀光侧斩,在它们围攻筋骨修士之时偷袭而至,将围成一团的凶兽在身后劈开一道口子,明黄色的显眼队服即使在凶兽群众依旧清晰可见,向修士点了点头,安木默默地继续冲向下一处,在跑动的过程中,重新吞服一枚化气丹,来保持体内能量的充盈。
此间的压力要小于在城下面对凶兽的围攻,但是安木却生出了一丝不满,他没有感觉到丝毫的进步,近视眼一半的群体感知在逐渐变弱,长时间的支撑让大脑厌倦了此刻的景象,疲惫由心头而生。
没有危险,没有激情,连头脑都懒得运转?
安木环视城墙周围,最安全的地方,是王月成驻剑与归一境凶兽隔空对望的将台。
最危险的地方?安木将目光投到城下,那时凝气凶兽与气感凶兽的狂潮,他暂时没有任何自信能够在下面保证安稳,即使是明黄队伍,也是在城门附近,结成队形,稳扎稳打,隐匿在兽潮之后的刃兽,随时可以入地,是此处最阴险与凶恶的刺客。
不过朝生夕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