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稳住小丫鬟,赵范嘿嘿一笑,拉着小丫鬟的手起身:“说吧,你到底是叫啥?另外把咱们家的情况都大致说,我理理思路,以后好发家致富!”
两个时辰后,几乎天黑之际,小丫鬟才说完,而赵范早已目瞪口呆。
从小丫鬟柳儿的口里得知,赵范是汉末常山真定县的绅官赵氏子弟,家里有个叔叔在长安当职,具体什么,柳儿地位低,也不知道啥子玩意儿。
话初,赵范对于脱生的家世相当满意,大宅子,祖业,丫鬟,这都是面子,可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在汉末时代后,整个人都蒙了。
“我的天啊…竟然是汉末…老天爷,我得罪你了么?这马上就要大乱的时代,你给我投身到这个废物的躯体里,又给我这么好的家业,我…我他妈的守不住啊…我这么小鸡子身板,哪能和那些武夫拼?还有那些个能臣才人…都精得跟鬼一样,我被人卖了还给他们数钱呢…”
说罢,赵范竟然又哭起来。
柳儿见了也跟着哭。
两声高低对称,倒把赵范给搞蒙,只见他抽噎道:“柳儿,你哭啥啊…”
“少公子难受,柳儿也难受!”
柳儿这么一说,赵范再度停下哭声,看着柳儿泪雨梨花的模样,他缓了缓气,止住声音:“没事…不哭了…不哭了,你也别哭了!”
柳儿止住声音,点点头:“少公子,您要是有事,就给奴下说,奴下给你想办法!”
闻此,赵范抽噎一声:“你能给我想啥办法啊!你还没我大,我活几十年了,都没闹明白人生咋回事,以我的脑袋,等我闹明白人生,估计骨头都化成灰了!”
话落,赵范起身往外走,柳儿赶紧抹着眼泪,跟上来:“少公子,这天眼瞅马上就黑了,您要去哪?”
“我去给人赔罪!”
话出落地,赵范愣了一下,让后转头问柳儿:“哪个什么?我哪天偷看人家姑娘上厕,她们家在哪啊?叫什么?”
半个时辰后,赵范拎着两个礼盒来到樊府门前。
当天,赵范昏过去以后,樊熙凌被赵五抓回,可是没一会儿樊沽期带着家丁来要人,赵老爷子知道错在己家,索性斥责赵五一通,让后好言相送樊熙凌,这樊熙凌也是个温柔可人,知道赵老爷子这些年把赵范养大不易,索性不追究,唯有樊沽期怒不可遏,扬言要赵家小心。
此时赵范立在樊府门前,两腿直打颤,别看他在老子面前口出轻飘,可站在人家门前,想着樊沽期那身板,那大脸,那拳头,他真后悔自己偷看人家姐姐上厕所?
其实细说来,赵范本体这人虽然有些小毛病,可还不至于去做太下流的事,当时公子哥赵范正在街面上溜达,突然整个人像中电一样立住,让后无知觉的摇摇晃晃往前走,最后扎进街面上的厕宅,碰巧樊熙凌正在如厕,随后就发生了那般乱事,现在看,‘赵范’偷看樊熙凌如厕,压根就是赵范这个家伙升天投身所致。
“少公子,奴下去给您叫门!”
柳儿见赵范不动,当先开口,她觉得赵范能够屈尊来请罪,简直就是天大的礼,而樊家也是大户,不至于完全不讲情面,于是三下叩门,樊家府门打开,让后樊沽期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
赵范看到樊沽期,还没开口,樊沽期已经怒骂:“赵范,你这浪荡种如何来此?莫不是你以为我们樊家好欺负?”
“哥,樊哥…别误会…我是来给你姐赔罪的…”
说罢赵范上前两步,提起手里的礼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