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离很是羡慕,结果朱灵来了句:“他们上辈子造了福,那是祖宗的福分,现在赵公子赎身与你,是你此生的福!”
“文博说的对,贱奴受教了!”
与此同时,刺史府,荀谌怒气来见韩馥,那韩馥听得这事,只把眉头皱的像川字,身为冀州城刺史,统掌一方,韩馥有了权力,却没有那个魄力,他只希望每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所以此刻被荀谌搅扰,韩馥很是不悦,可又无法言明,末了韩馥暗中授意荀谌,守规行事即可,便匆匆离开,而荀谌思量片刻,冷笑自语:“赵范,这次老子看你如何躲!”
府衙衙房。
辛敞与吏官来此,那衙差捕头张郃与其它捕头正在歇息,吏官直言:“可有浑人赵范的书羁押在此?”
张郃一听,不明所以,其它捕头应了句,在张郃狐疑中,吏官道:“此人审讯上交刺史府,尔等立刻放人,羁押书由某代为接洽!”
这话一出,张郃蒙住,其它捕头也都蒙住,可看着吏官强硬的态度,这些人并没有说什么,直接照办。
衙房中,赵范正趴着悠哉,结果进来几人,不由分说,将其带走,张郃心道不妙,赶紧通知田丰,探探情况,可谁人能想到?赵范出了府衙,转过一条街后,直接被放了,对于这情况,赵范原地蒙住,那辛敞与吏官说了几句,吏官先一步告辞,随后片刻,朱灵、苏沫离二人不知从哪个角落出现,赵范看到这二人,心下大喜。
“多谢辛公子!”
苏沫离眼看赵范脱身,赶紧奔来施礼拜谢,辛敞淡然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既然你与哥哥相见,就快些离开冀州!”
话毕,辛敞离开。
到这里,苏沫离才看向赵范,赵范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待朱灵说出原委,赵范抬手在苏沫离的脸上捏了捏,笑声道:“果然是个能干的美人!”
只是赵范不知,他这冷不丁的脱身,虽然自己轻松了,可田丰却没头没尾的惹来麻烦,并且这事也让准备寻机说事的郭图稍稍惊讶片刻。
郭府,郭图听着家奴来报,仅仅淡笑:“赵雍瑞,你果然有风运之气,处处有人帮啊,看来我真要好好的搭上你这根藤蔓了…!”
至于荀谌,原本算计着如何重惩赵范,结果赵范却偷里摸里没影了,这一怒下来,荀谌可算气煞自己,而府衙的吏长在得知辛评侄子辛敞莫名插手此事的消息,他思量着虑,平衡利害后,直接隐藏辛敞的作为,把罪责推到田丰身上,用羁押书的浑浑不清为由,避开自己前后不敢惹的尴尬局面。
于是乎,荀谌一问三查后,田丰被推上火架。
面对荀谌的问罪,田丰刚直上言,以求刺史大人做主,可韩馥根本不愿管这些烂事,推脱给辛评,辛评寻到其中的一些间隙,乃是自己侄子私下做的浑事,可他又能把侄子给牵进来,便不做任何说辞,将皮球踢回荀谌,如此荀谌一人独大,这么一来,田丰上言无果,在无人撑力的情况下,吏长也借着荀谌的口风狐假虎威,狠狠收拾田丰一顿,让后将其逐出府衙。
田丰稀里糊涂的没了官位,又遭受责罚,可想心情如何,那张郃闻讯赶到,但是他不过是一介捕头,也出不了什么力,最终,田丰咬牙:“此处不留某,某以才气着身,何愁无生路?”
“元皓兄,你这一走,就剩下我自己了…这日子,难熬!”
张郃叹息,田丰转念一想,道:“不如你与我一起走,这等浑浊之地,根本不足留之!”
冀州城南,前往常山真定县的小路上,赵范优哉游哉的哼着小曲,虽然几经周折,他也没学到什么玩意儿,可是结识田丰、郭图、张郃这些人,已经足以宽慰赵范那苟且小弟的心灵,除此之外,还有美人苏沫离相伴,这样的生活是后世赵范想都不想的梦幻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