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本将已经说过,此举正是为了剿贼,若是贼人不灭,那些混账狗畜离开常山地界,接下来只怕就轮到大人的地头!”
“这…”
张赦拖腔无应,而曲义又强声威压,几言不应,张赦已经汗布满额。
这时府衙吏长匆匆来报,言曰真定县来人求援,张赦听了,还未开口,曲义已经出声:“大人,您瞧瞧,那贼人肆虐强劲,这才多少个时辰,真定县就来人求援,您若拖沓,万一误了大事,就算冀州府发来令书,只怕真定县的老幼百姓也等不到了!”
“这…这…”
张赦犹豫须臾之后,最终一咬牙,硬声:“也罢,本官就应将军所言,只是这安邦县的一千五百团练兵,大人不能全都调走,不然本官如何也不从!”
“好说,好说!”
曲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直接漏出沉笑,张赦纵然心有不满,可也无法再说其他什么。
也就二人话落,邹靖、樊沽期二人进来,那邹靖赶紧恭礼请声:“大人,在下真定县县令邹文之子,邹靖,此番真定县遭遇贼祸,请大人…”
话不落地,张赦开口:“尔等无需多言,此番祸事本官已经知道,剩下的全凭曲将军做主!”
听得这话,邹靖看向一旁的甲胄壮汉,那汉子一双虎目颇有神威,纵然邹靖有几分胆气,在面对曲义的瞬间,也不觉中低下身段。
“将军大人,在下邹靖…请将军看在真定县数千老幼的份上,速速前去营救!”
“小小青儿,本将问你!”曲义顺势问话:“那贼人有多少?现在何处?”
“估摸千余左右,在下来请援之际,那贼人还在真定县的东南方向小槐村!”
得知这个消息,曲义立时命人取来地图,仅仅两眼,曲义笑了:“这伙广宗贼种,饶了半个圈子来此,看来当真有事!”
话毕,曲义冲张赦道:“张县令,请速速调派五百团练兵与本将,半个时辰后出发!”
“愿从将军之命!”
张赦应声离开,曲义转头看向邹靖、樊沽期二人:“你二人也算有勇气,敢在贼种横行之地冲来请援,是个汉子,老子曲义,冀州军骁骑营骑都尉,你二人可愿意归顺老子!”
“愿意,在下愿意!”
邹靖本就出身官家,自小心志上乘,此番得冀州军的将军提点,他立时眉笑眼开,至于樊沽期,闷闷憨憨,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你小子不愿?”曲义皱眉沉声。
樊沽期想了半晌,才道:“将军,小子我只有一身蛮力,不知跟着你要做什么?”
原本曲义心生不悦,可听了这话后,曲义顿时大笑:“好一个直愣种!”
笑声落地,曲义转身离开,留下邹靖满脸无奈的瞧着樊沽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