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声出,贼兵溃,西门前,勇人追。
朱灵、颜真二人觉察此况,立刻呼呵左右:“贼兵已败,尔等与我们冲,将他们赶出真定县!”
半刻不过,徐晃从侧翼与西门前冲的朱灵、颜真二人汇合,至于左校贼众,来时四千之重,可谓声势浩大,离时乱如麻叶,晃晃不可数之。
当徐晃、朱灵、颜真三人合力追杀贼种二里地,束缚贼种数百人之多后,三人才算停下脚步。
“该死的贼头…算他跑的快!”
望着远处的烟尘,颜真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叫骂,徐晃从旁稳神瞬息,让后冲颜真开口:“兄弟,某瞧你勇悍至极,可是真定县的操武官员?”
“官员?不不不!”
颜真摇头:“某乃官绅赵府的护院!”
“什么?”
徐晃略微一怔,显然没料到这般骁勇之人竟然是世家的私奴护院,一时徐晃思绪有些乱,便不再多言,朱灵从旁瞧之,道:“这位兄弟,瞧你这身手,莫不是安邦县的领兵将领?”
“将领?啊哈哈哈!”徐晃大笑:“我徐公明不过是贱户出身,何来官位一说,就是这吏长的身份,也是上官施舍来的…”
听到这话,朱灵心中莫名产生些许共鸣,只不过此处非详谈之刻,于是朱灵缓了口气,道:“徐大人,既然贼人已退,我等又捉拿如此多的流贼,不如暂且回撤,稳住后事,再言其它!”
“某也有此意!”
二人同声同想,颜真无异,三人便押解着数百贼种转头赶回真定县。
行不过一里地,朱灵看到赵范带着王藩等百十号人匆匆赶来,还未近前,赵范便大声问起来:“那混账贼头逮住没?我非得当面抽他几个大嘴巴,让后滋他一脸,让他知道嘴硬小爷的后果!”
听得这混话,朱灵与颜真皆露出无奈的表情,饶是徐晃有些惊诧:“此乃何人?说话怎地如此放荡无序?”
“徐大人,此乃某家少公子,真定县官绅之子赵范!”
颜真赶紧解释,那朱灵也接腔一句:“徐大人勿惊,这赵公子虽然行径言辞有些放荡,可此次平贼他功劳之至,没有他带领,只怕真定县已经城破也!”
“竟然有这奇事!”
徐晃听完,惊蛰满满,也就转瞬息间,赵范跑到近前,徐晃瞧他官不官、民不民的样子,一把腰刀就跟擀面杖似的耷拉在后腰屁股上,说真的,若非有朱灵、颜真这二人开口解释,只怕徐晃一脚上去,将赵范这浪荡种踹到一丈之外,以免自己被他搅扰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