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咱们赵家的官绅名头还不够亮眼?”
赵范不解,可赵安不过是府上管家,哪能说清其中的道道?
片刻后,赵安起身:“公子,您远道而来一定疲乏的很,要老奴说,还是暂且安稳住下,至于其它事…等老爷醒后自会与你交代!”
偏阁内,田丰几人在此歇息饮茶,对于赵府的情况,田丰几人甚为惊讶。
“从宅院规模来看…公子的叔父官位不低啊!”
“若真这样,那咱们上请出仕可就更有希望了!”
田丰与张郃笑言不断,身后,朱灵看向颜真、胡车儿二人,道:“你二人作何打算?”
“我本就是赵府护院家奴,做官什么的…我没兴趣!”颜真干脆了当。
至于胡车儿,这个汉胡杂血的爷们憨憨一笑:“公子在哪我在哪!”
闻此,张郃道:“胡车儿,你身有千斤之力,连我都比不了,现今灾变之际,流贼四起,疆界战事连连,远有鲜卑、匈奴、乌孙个个如老鼠出洞,近有苟且浑人暗起风波,你如何不凭借勇力去拼个战功,如此也好光宗耀祖?”
“光什么宗,耀什么祖!想我自小无父无母,独生至今,现在承蒙公子看的起我,我为何不把住眼前的机会?”
胡车儿虽憨,可他并不傻,一言说出心底话,张郃稍加一虑,索性笑笑不再多嘴。
于后四人闲扯中,赵范进来,四人赶紧起身。
饶是赵范当先抱拳:“田哥、张哥,八戒,老胡,此番一路同行,小子多谢四位相护!”
也就话随身动,赵范冲四人行大礼,田丰等人瞧之,不敢托大冒应丝毫,连连还拜。
“公子言重了!”
“什么重不重的…”赵范笑声:“现在来到洛阳城,待我安置完一切,立刻想法请叔父他老人家为你们找路子!保证你们这些才人武人得以出仕扬名!”
若说刚才是恩情谨记于心的拜谢,那么赵范现在就是信守诺言的作为,田丰几人听了,心中期盼满满。
待说完安心话,赵范转身离开,留下几人随意。
望着赵范的背影,朱灵小饮一杯,道:“其实这一路行来,某已经习惯于公子左右,若公子为官,某立其门下为宾客也未尝不可,单单以某的良人身份,想要在那官场苦海中遨舟…只怕难啊!”
对于这般感叹,田丰、张郃若有所思,却没有再出言,反观胡车儿、颜真二人,已经开始商讨今夜吃什么,可想其心刚直。
傍晚,赵忱醒来,他揉着酸痛的两鬓,待一杯清茶入腹缓神,才算想起老家来的小弱种!
于是赵忱摇晃着出屋,来到前院看去,不见人影,几声呼呵,赵安小跑过来。
“老爷,您醒了!”
“那个小弱种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