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苗字字不应何进的心,使得何进很怒,却又无从发泄。p
末了何进起身沉言:“近来朝中不安定,清流士与宦官相斗在即,我听人说你与阉人走的有些近,来此提醒你一句,别惹祸上身!那些个阉人势力庞大,可士族也不能够小视!若你擅自妄为,休怪我不讲情面,替爹爹和何朱氏教训于你!”p
声带威严,何苗不敢忤逆,可骨子里的不服和倔强让他强撑不退。p
“大哥好意,小弟谨记在心,至于是不是妄为乱为,大哥睁眼看看便是,若小弟有错,甘愿受罚,且绝不牵扯大哥丝毫!!”p
何苗再度回绝,何进听得气冲满面,但兄弟二人同出一门,也就须臾不过,何进愤然甩袖离去。p
当何进离开何苗府邸后,何苗冲家奴道:“若他日后再来,直言我外出不在府上,少给我牵来麻烦!”p
家奴唯唯诺诺的应承。p
歇息片刻,时过晌午,何苗起身外出,来至北城的戏巧栏,此处街面当值的卫士令李浑得人通报,赶紧来见。p
在一家酒肆的独阁内,李浑满脸怯怕的冲何苗道:“何二爷,事情有些变化…”p
此话入耳,何苗立刻变脸:“你说什么?”p
李浑哆嗦一瞬,颤声道:“二爷,小的说事情…事情有点变化!那朱崇几人浑水摸鱼…没成,还死了俩弟兄!”p
话到这里,何苗再也忍耐不下,直接抽巴掌落桌:“废物,全都是废物!”p
与此同时,戏巧栏东巷子尽头的民户院里,朱崇正在院里来回踱步等候,他一个时辰前来此传话,结果等了这么久,连个人影都没有出现,这让朱崇焦躁不已。p
当朱崇准备离开时,院门外传来叫唤声,朱崇开门一看,正是李浑。p
李浑一脸沉色的进来,朱崇心有预料,也不多言,直接问话:“姑表兄怎么说?”p
“还能怎么说?你个废物!”p
李浑叱声,朱崇心里憋屈三分劲,但他自知办事不利,让姑表兄何苗失望,便不再多言。p
见朱崇不吭声,李浑抱怨起来:“当初若是没能耐做好此事,你逞什么威风?现在倒好,连带老子都要遭罪!”p
“娘希匹的…鬼知道那官家种府邸后宅有个莽汉,就算这次事不成,可我白死两个弟兄这事怎么说?难不成姑表兄他没有交代?若是官家查起来…”p
朱崇担忧不是没道理,这作祟钟府不果,留下两具尸首,只要官家死命查,绝对会发现疏漏,除非现在把尸首给处理掉,否则他十有八九脱不开干系。p
李浑闻此,急的直拍脑袋:“该死的…老子把这茬给忘了!”p
“什么?”p
朱崇更是惊蛰,也就一息不过,朱崇急声:“既然这样,我自己亲去见姑表兄,由不得你在中间废话传言!”p
朱崇当即离开,可李浑却拦下他:“不可,何二爷有话交代,你别自作主张,若给二爷惹来麻烦,小心你的脑袋!”p
“你…”朱崇受到威胁,憋气满腔,却无言可对,随即李浑不做拖沓,匆匆离开。p
再看何苗,对于远亲姑表兄弟朱崇办事不利的结果,他很是懊恼。p
回府的路上,何苗思量着如何扫尾,本意说来,何苗不过是抱着浑水摸鱼的态度,来暗中行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