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唐周变成个大字,让后赵范冲胡车儿道:“去把车驾辕子上的撑木锤拿来!”
“怎么着?公子,你要敲他的蹄子?”胡车儿接话。
饶是赵范笑笑:“敲他的蹄子事小,玩他是真!”
当撑木锤拿在手里,赵范左右手一卯劲,笑吟吟的朝着唐周的裤裆砸下去。
“砰”的沉闷。
“啊”的惨叫。
这一唱一和实在动听,可唐周却吓的浑身颤栗不止,刚才那么一瞬,他只感觉撑木锤的锤头擦着自己的命根子落地。
反观身旁邯郸商、庞安等人,看到赵范这浑人浪荡法,顿时目瞪口呆。
“一二三,我去!”赵范又是一锤子下落,且锤子好巧不巧的总能擦着唐周的命根子。
在这样的威压下,唐周不敢撑了,不等赵范第四锤子下来,他好似娘们儿一样哭声道:“爷,别…别打了…我说还不行么?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说…”
半刻不过,唐周话如倒豆子,吐得一清二白,只是赵范、邯郸商却阴沉下脸。
“大贤良师?这是个什么玩意儿?”赵范皱眉,再看唐周,他已经吓的浑身湿透,骚尿都不知流了几泡。
“赵大人,照此看来,这些个传道混账还和流贼有关啊…咱们是不是应该向京府上报一下!”
对此赵范犹豫,他微微示意,邯郸商立时跟着起来,二人走到旁边,赵范低声:“这事怎么感觉有些深…若是现在上报,只怕和你在陈留县时的情况一样,那些传道人不过是聚流民灾人,还没有犯什么大错,要是贸然驱散,以眼下的情况,只会引发民乱!”
“赵大人所言极是!”邯郸商点头:“既然这样,在下有一法子!”
当邯郸商低声说完,赵范连连应声:“好,这个法子好,留着鱼饵去钓大鱼!”
“既然这样,那剩下的事就由下官来办!”邯郸商一口应下,赵范眉头一挑,笑言撑力:“邯郸兄,只管怼,出事有我给你顶着后身呢!”
在此之际,赵范以浪人作祟的混手段料理下江湖贼种唐周时,那何颙一直在旁边观看,虽然面上无露,可心底已经波澜起伏:‘此官家儿果真奇人也’
入夜,赵范一行总算回到洛阳城,在京府应了个夜卯以后,何颙借口去寻故人,赵范笑应,改日再聚,于后他和邯郸商细言几句,便分别各回,路过商栅栏的花楼时,赵范有些心痒,想要进去乐呵乐呵,可想着柳儿、苏沫离二人,他又有些犹豫。
在这会儿功夫中,赵延从花楼出来。
看到赵忱的从子赵范,酒气熏熏的赵延立时粗声道:“小子,过来!”
闻言,赵范细目看去,立时认出赵延,这可是叔父的好哥们,于是赵范颠颠的上前作揖笑言:“公辅大人,瞧着您老心情不错,刚才舒服吧!”
笑言乱语虽无礼,适逢草莽和浑人,这赵延听得赵范的浑话,顿时心乐:“小子,老子刚才舒服什么,你小子知道个屁!”
“嘿嘿!”
赵范贱笑:“小子要是不知道,那公辅大人能否传授两招呢?也好让小子长长见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