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恭感慨,赵范嘿笑:“话说的轻巧,可仁心难行,官名难起…所以接下来小爷需要二位帮衬出力,做些事…其中些许不恭不礼,恳请二位莫见怪!”
“无碍!”
李通痛快应下:“赵大人纵然放荡不羁,看似那失礼浑人,可细言交之,却能明白大人行路之难,现在阉人当道,权臣滋生,以大人的性情眼界,若是得位上至,想来也是我等之福…百姓之福,如此些许骂名就不算什么…”
“说的好!”赵范赞声。
于后,赵范留下邯郸商相助陈到,以助其事,自己则快马加鞭赶往荥阳,毕竟何苗为人如豺似狼,不把这位管事爷喂饱堵住嘴,他赵范借事陈到得名得利回洛阳的路仍旧走不通。
来到荥阳县府,赵范先去拜见吴继。
吴继开口便问禹城陈氏兼并土地夺利的事,赵范笑言打起哈哈,恳请再给几日。
吴继不悦,赵范直接奉上银钱百两,瞧此,吴继才算松口,加之何苗心思作祟李氏、陈氏,吴继也有要任在身,便不多言,匆匆离去。
解了吴继这一茬,赵范才去见何苗。
此刻,何苗小憩后府,美梦中被赵范搅扰,何苗顿时大怒,可赵范就是脸皮子蹭屁股,干整都能出火星的秉性,因此何苗看在赵范捧言笑脸的份上,饶其不恭之罪。
“何大人…有个事小子想请大人通融一二!”
赵范试探开口,何苗哼声:“你小子代罪于此,不老老实实的等候你叔父命令,却胡乱搞事,一旦出错…本官可顾不了你!”
“嘿嘿!”赵范斟茶贱笑:“有何大人在这,小子我心有支撑,管球其它人…”
一句话拍到何苗的牛蛋上,只把他酸爽傲气满脸:“你个浪种!”
“大人,吴继主薄让小子去察禹城的富豪门斗,小子已经有所眉目…只不过小子突发奇想,恳请大人应允!”
“有屁就放!”何苗撂话,赵范赶紧接腔:“那陈氏确实狂妄,私自兼并土地,庄堡,佃户,不收拾他都对不起老天爷…”
“既然这样,本官立刻派人前去拿人抄家!”
何苗顿时狠声:“这些个混账东西,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别别别!”赵范三字拦路,何苗听之目瞪:“赵范,你是皮痒了…还是以为本官不敢收拾你?竟然话转如戏,耍弄本官?”
“大人误会小子了!”赵范娇作委屈,缩头怂身:“那陈氏就是炸毛了公鸡,您收拾它不就跟玩的?可是这么一来…小子想给大人充腰包的计划就要落空了…唉…可惜了!”
听到腰包二字,何苗眼睛一亮,随即收声沉色,摆出威压态势:“赵小儿…你这什么意思?”
“大人,禹城富豪门族十几户,陈氏外来扎根,已经和本地人斗了起来,现在他聚流民灾人于佃户田地,风头正盛,本地冯氏等豪族皆不敌,若单单收拾陈氏,也就一只下锅鸡,吃了勉强闻个腥味儿,可要是让陈氏继续炸毛斗狠冯氏等豪族,小子我在后面借您威风掌局,临了收网,那可是十几家豪族的钱财利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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