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是权争惹得祸,咱们没根,还是莫要掺和了!”
几个观望的都尉一阵议论后,转而散去操练,殊不知朱灵、张郃二人这般冒失为恩行义的作为看似得罪顶头大员赵延,可天命顾身赵范,二人不觉中已经踏上赵范的青云大船,不久之后,二人如风闪电般的勇将之名将响汉庭。
只不过张郃、朱灵二人率部出发的消息仅仅一刻不到,就传到宫内参加朝会的赵延耳力,得知这个消息,赵延顿时怒起,可是瞬息不过,赵延就像没事人一样从休歇堂里出来,径直走到水榭栏前的赵忱身后。
“季雍兄好雅兴!”
话风入耳,赵忱回身抱拳:“公辅大人!”
“你啊…行事永远那么阴作迅速!当真惊讶某的眼睛”
赵延暗有嘲弄,赵忱只当不知,漏出狐疑:“公辅大人此话何意?”
“哼哼!”
赵延笑声附耳:“季雍兄,你以为京府的权风是好掌控的?那何进、袁逢哪个是善茬子?何进之弟何苗更与某交好,你想着让他暗中帮忙,为你从子避祸?可你有没有想到今日的豫州贼祸?所以说…不要以为自己做的很隐秘,那只是旁人不愿搭理你罢了!”
对于这话要挟话,赵忱微微皱眉,却没有应声。
看到赵忱吃瘪,赵延哈哈大笑:“季雍兄,你从一地方官绅小吏走到现在不容易,若非之前的诸府权斗,你我兄弟还能畅饮,但既然走到眼下的路子,你还是悠着点,顺带告诉你一声,张、朱二人此次私自违令,算是愚兄给你的面子,可是你得明白…京府终究还在御林府阶下!”
撂下这话,赵延转身离开,而赵忱则目有沉色,不知再想些什么。
南顿县。
赵范立在城头,身后县中笔吏、县曹等人畏缩候命,之所以这般,乃是昨夜赵范已经借着面谈的机会,由苏飞等人出手送县令陈孙归西,面对这般结果,县曹、笔吏等人无敢不从。
“赵…赵大人!”
县曹上前抱拳:“看情况…贼人一时半会儿不会来攻,您老就下去歇着吧,有事小的会传话给你!”
闻言,赵范沉声:“诸位莫要怪我行事狠毒,此乃为了南顿县的百姓,待事过去,我会亲自向河南尹大人请罪!”
“可不敢这么说!”
县曹深知赵范身边诸人的骁勇,就算陈孙被赵范结果有失法度,可他们也不敢真的把话讲明,毕竟贼人就在城下,真要发生什么事,赵范推脱贼人所为,他们这些人可是求告都找不来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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