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后,田丰、朱灵、张合三人率部跟随李整,一路狂奔前往南顿县。
与此同时,围斗李整无果,又被白寿突袭大败的贼人头目黄令先已经赶回颍阳西面的临时营地。
营中主帐,波才麾下诸头领之一的地蛟黄邵正在与众头目商谈。
“黄头领,渠帅这是什么意思?你说弟兄们要么出来劫掠饱腹,要么回寨歇养,现在倒好,装作流人灾民的贫贱样去打家劫舍,每次动事前还得故作姿态一番,要说这压根就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小头目郑集暴躁不断,黄邵听了,并没有太大反应,他思量片刻,正要开口,帐外突然冲进一人。
“大哥,官兵从长社方向来了!”
声急气喘,不知道还以为黄令刚刚干什么去了。
黄邵起身道:“官兵来了多少?可是长社的县兵?”
“不清楚!”
黄令回答干脆,细想也是,他被白寿几十骑冲败,哪里知道后面的朱灵、张合人马情况,再看黄邵,对于弟弟毫无意义的回答,他大步走到近前,一个抽冷子抬脚,黄令直接被踹的后仰倒地。
“废物东西!净给老子添乱,滚出去!”
黄令挨了训斥,不敢废话,只能转身爬出去。
郑集见了,起身道:“黄头领,按照眼下的情况来看,你弟弟所言我们不能不防,现在豫州境地散在各处的贼兵粗略估计上万人,那些官家种不可能不作为!所以说咱们还是小心点好!”
听到这些,黄邵下令诸头目各防自己本棚的弟兄,以防官兵来袭,自己则去寻黄令,讨究个清楚。
“这么说你是在长社西南边碰上官兵的?”
黄邵问话,黄令有了之前的教训,只能怯生生的点头,末了还提醒道:“大哥,愚弟注意到那些官兵胯下坐骑都是北地良驹,其兵身着锁子甲,看着不像是方圆的县兵!”
“难不成是洛阳派来的?”
黄邵狐疑不定,黄令深知兄长脾气,根本不敢多嘴,片刻后,黄邵道:“我与你五百人马,你立刻去探个清楚!”
“兄长,往往哪边探?”
黄令也是个没脑子的货,直接问出二百五的话。
一声落地,黄邵抬脚再踹:“长社西南碰到官兵,往西便是嵩山,你若是官兵,会不会傻到去战冲渠帅的贼窝?”
“不不不不会!”
“既然不往西,又从北面来,你不往东追查,你还想往那边?”
听着怒吼,黄令连连认罪:“大哥息怒,愚弟这就去!”
话落,黄令带人顺着颍阳东北两个方向散去。
颍阳东,颖水北道,赵范一行撤离南顿县后急赶不歇,勉强脱开彭脱的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