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王沈立时扫去赵范、田丰一行的困扰,直接喜声:“陈王殿下来了如此几如天降雄兵,平贼一事可安矣快快安排酒宴,本官要高请陈王殿下!”
县东阔野地,刘宠驻营在此。
帐中,长社县司曹鲍丹受坐阶下,之前鲍丹英勇受任前往陈国寻救兵,老天有眼没让鲍丹死在贼虐路上,更巧的是刘宠率部由梁县西进杀贼平乱,半路碰到鲍丹,这让鲍丹老泪横流,一股子泣声上求,刘宠乐得从身。
眼下刘宠候等候王沈接宴,聊谈中,鲍丹心感戴德:“此次得殿下相助,当如天降风雷吹野鬼,横扫落叶入华尘,在这里下官代长社县的十几万父老乡亲拜谢殿下大恩!”
“哈哈哈!”
面对鲍丹的捧言,刘宠放声大笑,简直似那豪气冲云霄,几如破晴空。
一息过后,刘宠收声请饮:“区区贼人何足挂齿?有本王在,必定给长社父老乡亲一个安生道路,鲍司曹,来来来为尔所请,你我痛饮三大杯!”
上尊下礼,鲍丹安敢不从?于是乎二人端盏三啸虎饮,当真快哉。
这时帐外执戟郎来报,言曰长社县令王沈亲传宴请。
刘宠放下酒盏,抹去嘴角酒渍,大手挥声:“这王大人来的够快,传令,开帐,接见!”
不多时,王沈亲见刘宠于阶下,几番好言相告,再加些许抹杆子上爬的马屁话,刘宠便跟随王沈入长社县城赴宴,谁成想,这刘宠前脚离营,后脚豫南的哨令便来传贼事。
由于刘宠不在,只能让监营的相国骆俊代为受听,待哨骑脱言赵范平贼所为,骆俊满脸的惊讶:“此言当真?”
哨骑笑笑,说:“相国大人,此事千真万确,小的也是再三打探,方敢传来!”
骆俊着虑其中,并未多言,哨骑继续说:“那京兆府的代罪官员赵范之前似乎褡裢荥阳府衙河南尹何苗大人,谋了个什么巡防监察令的差事,以驱治贼,谁成想他胡来左右,不知用什么法子竟然集合县兵、豪强家奴、洛阳的京卫阁御林兵等诸多助力,成旗立名去击贼,眼下颍阳、古城方向的贼兵已经溃散西撤,真是有语笑言浪儿走运如耀阳遮天,转哪儿都是暖和地!”
听着哨骑的话,骆俊面色三变之后,淡声笑语:“照你所言,这赵家小儿当属奇人也,落罪怪哉,行事异哉,结果简直让人乐哉啊!”
“谁言不是呢!”
哨骑说话中,军司马蒋珲进来:“相国大人,属下刚才听说豫南平贼的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骆俊缓声还应:“眼下凭空冒出个官家儿聚兵平贼,说他自行其事是轻的,说他聚权暗为那就变了味,当然大家都是为了剿贼安民,算是情有可原我等理应明白干系何在!”
“那也不能压了咱们的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