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张让放下茶盏,摆摆手,那意思就是不用了。
管家不敢异议,只能接声:“那奴才直接传令备马车?”
不成想张让还是摆手,这么一来,管家彻底不解了,一息思量,管家道:“张阿爷,您这是怎么了?昨夜归来后就是一副疲惫模样,今个虽说不用上早朝,可您不不都是敢在辰时三刻前入宫?不然陛下那边醒了,召您您不在…”
“莫多言!”张让尖声一句:“近来朝中事多,咱家疲力的很,昨夜灵思皇后侍寝陛下,以皇后往后的侍奉习性,今日陛下不睡到日上三竿,那是绝不会醒来,索性咱家就好好歇歇,真要有事…昨个赵阿爷守在内宫,足以顶事!”
眼看张让说的明白,管家不再废话,赶紧退去,空留张让独自安静。
细眼看去,这张让背靠老藤椅,一副游离天外的模样:何进…杨赐…袁逢…这些个家伙若是安生,咱家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不行,得借着肃清令的机会,让何进动动事,否则如何对得起咱家与他的封赏!
带着这般思量,张让活动活动身子骨,让后起身往外走,一声叫唤,管家匆匆奔来。
“张阿爷…”
“咱家要出府!”
“奴才明白!”管家赶紧操办,片刻后,车驾准备妥当,张让上了车驾,正要出发,结果后府家奴匆匆来报。
“张阿爷,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
听到这话,张让眉头紧皱:“出什么事了?”
“奴才…奴才不敢说…”
家奴怯声粗气,可张让却不吃这一套,他虽然尖声细语活,脱脱的娘们儿种,可骨子里的男人强势丝毫不弱于正常汉子,一息不过,张让抬脚踹来,正中家奴的面颊。
威斥下,家奴捂着脸道:“张阿爷,咱们后院偏门里的看门犬被人杀了…正吊在门庭上!”
“什么?”
张让惊声,但让人惊蛰的不在于这一点,那家奴不做缓息,继续道:“更让人不可理解的是…那看门犬的根物被割掉…也一并掉在门庭上!”
若说看门犬被杀是江湖汉子揪斗作乱下的意外,尚且说的过去,可加上犬畜的根物也被割下吊在门庭上,晃刺家门主人的眼,那意思就太多太多了,当然其中的关键足以看出,这作黑手的浑人就是与张让对着干。
一时间,张让气的面色铁青,浑身颤抖:“混账,混账,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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