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爷,怕是接下来有事要发生啊!”
赵忠揣摩片刻,说出此等危言。
“赵阿爷,您老可别乱说…这里面牵扯着陛下呢!”
张让赶紧拦声,毕竟赵忱受汉帝独见,具体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们不知道,要是赵忱起波澜,难保不是汉帝授意?
那赵忠瞪了张让一眼,冷声道:“纵观京兆伊,站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什么时候能够一官两职,插手内官卫尉?”
“这…”
张让哑语无言,随后赵忠道出一句硬气话:“从现在开始…咱们可得小心喽!”
京兆府。
赵忱回来后,立刻召集杜畿、邯郸商、韩志、张温商议,几人听了赵忱在皇宫大殿上的遭际,全都惊愕不已。
邯郸商着虑片刻,道:“大人,这奉车都尉的职…您可领得不舒坦!!”
赵忱苦笑,重重叹息:“事出意外,以本官之见,怕是满朝文武都没有想到这个结果!”
“大人!”
韩志附声:“以您的情况,下官以为,立刻示好士族,不管怎么说,您位居要职,又有官绅家世之名,若能得到朝堂清流士的支持,陛下冬节祭祖和围猎的事必定好办太多!”
“说的容易,做着难!”
杜畿摇头:“现在清流士一分为二,一面以袁逢、袁隗这等高族为首,一面以杨赐那等老臣为旗,况且杨赐退而不定,袁逢行事深谋观风,大人贸然靠上去,后果如何?难料!”
“大人若不与士族联谊,以大人夺了阉人的权势,那些娘娘腔如何会罢休?”
韩志反声,杜畿应言:“阉人不过是内官奴才,他们能够挑风掀浪,不过是陛下的宠护,现在大人也受陛下恩令,那些阉人不会太过放肆!”
“不错!”
邯郸商比较倾向杜畿的考虑:“况且陛下恩赏大人,不外乎以大人之位来聚钱银,行冬节祭祖和围猎,只要大人把这两件事做的漂亮,那些阉人绝不敢放肆!”
听到这里,赵忱转头看向一直未出言的张温,他道:“伯慎,你如何不说说自己的见解?”
张温被赵忱点名,犹豫片刻,他道:“大人,此事…您不妨去找找盖勋大人,毕竟他是前任京兆伊!”
“过后吧…本官在好好想想!!”赵忱心有抵触,说的轻浮。
可是张温的想法却是比较突出:“大人,眼下时节,放眼洛阳地界,豫州境内贼荒不断,也就许县情况好些,大人想要为陛下准备冬节祭祖,少不了人力物力,再士族没有表明态度前,您得有所动,只要言辞义正,盖勋必定会应,以许县之资相助!”
对于这般话,赵忱细细品味,有几分道理,之前剿贼他便派张温去见盖勋,盖勋二话不言,立时出兵相助,可惜何进剿贼迅猛,盖勋没有赶上,现在自身受陛下重任,没有外力相助,他难成事。
于是乎,赵忱冲张温道:“伯慎,此番还要操劳于你,通连盖勋!”
“下官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