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与张郃等人招呼后,赵范便和戏忠匆匆返回洛阳城。
只不过赵范在回府前拐弯到自己的商行,那酒庄的吕志与绸缎庄的骆荥匆匆来见,赵范道:“二位掌柜的,小子不才,有难了,希望二位掌柜相助!”
听到这话,吕志思量片刻,齐声道:“公子…有句话,小老儿不知当讲不当讲…”
“吕掌柜但说无妨!”
“陛下在大雄宝殿上逼压百官,以得聚奉,您为保性命,开了献资奉钱的口子?”
面对吕志的质问,赵范不带丝毫犹豫,回话:“您老说的不错…”
吕志顿时皱眉:“公子,您这么做…似乎不合官绅世家的风范规矩啊!”
“规矩?”赵范苦笑:“吕掌柜…如果昨日我没有那么做,今日又怎么会站在你面前说话?相比较那些虚作不肯开言的士族,我可比他们坦荡多了!”
粗言有理,吕志无言以对,倒是骆荥比较认可赵范的所为,须臾不过,骆荥道:“公子,您这次需要多少钱银周转…”
“数目不定,越多越好,甚至可能将酒庄、绸缎庄给卖了!”
这话落地,骆荥、吕志全都怔住,足足三息功夫,骆荥、吕志才算回神。
“公子…您莫不是说笑?”
“二位掌柜,您看小子我像说笑么?”
赵范心知自己危机如何,要想在这样的局面下打开何进、张让二人的口,些许小利根本不够,因此赵范打定主意要赌把打的。
那吕志、骆荥眼看赵范心意已定,片刻后,吕志当先开口:“公子,酒庄现有流通钱银六十万,如果把酒庄卖出…大概在三百万钱左右…”
“绸缎庄抵押聚钱,差不多也在四百万钱左右!”
听到这两数,赵范抱拳:“多谢!不过二位暂且放心,小子我现在是先死而后生,只要破了眼前的困境,小子必定有重现朝阳的那一刻…介时你们还是小子的商行掌柜!”
“远话无需多言!”
吕志、骆荥心有落寞,毕竟这两家商行是二人一手打造的,十几年来也有感情,稍稍缓息后,吕志、骆荥又问:“公子,不知您何时要这些钱银…”
“今夜!”
“这…”
二人惊蛰,但商场中人寻机投利,眼看主家这么说,二人只能照办:“公子,我等尽力!”
片刻后,赵范出了酒庄,道边的马车驾上,戏忠正在等候,赵范上来道:“酒庄、绸缎庄大约可聚七百万钱…”
“太少了!”
戏忠断口一句,赵范心里也清楚:“如此就只有赵府剩下的半份家业了!”
“公子,有失有得,轻重分离,方有日后…就在刚才…在下突然想到一人,公子也可去探探他的口风!”
“谁?”赵范不清楚朝堂现状下,除了阉人系的张让、外戚系的张让外,还有什么人能够影响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