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芬忧虑,许攸沉笑:“某就是要汉帝老儿进入县西渡口,这样你才能从河面上截住!”
“啊!”
王芬惊蛰:“子远兄,你莫不是说笑?周旌等诸门豪强与洛阳方圆的县家私奴都在三崤山南向小道进山,曹阳那边空无一人…你如何让某去拦?”
“谁言曹阳至黄河一线无人?”许攸自信一笑:“河东安邑方向,陶氏早已待兵而出,加上您的的河北县防兵,我们三面夹击,汉帝老儿哪里可逃?”
听到这些,王芬才缓了一口气,片刻后,他又问:“不知此事…您那背后高者出力几何?”
冷不丁被问到这话,许攸有些哑语:“此乃后事,现在不宜多谈!”
恰好周旌等豪强赶来,许攸直接转话:“王大人,事不宜迟,你速速起身,到了曹阳渡口,行至安邑,自有人与你接应,至于您的人…就让他们准备渡河吧!”
眼看大业将出,王芬不再拖沓,也没有怀疑许攸刚刚的话语状况,他起身抱拳:“子远,你我此行乃天道大义,若是能逼退昏君,奉明君,那对天下万万人而言,就是身死也无愧!”
“愿天成,道将清,王大人,保重!”
许攸、王芬二人护相恭敬几句,便各自离开。
来到帐门附近,许攸见到周旌与十余名豪强候身在此,那周旌见到许攸,粗声道:“许大人,某已经联合各路有志之士,共计合家兵、健仆、豪强游侠八千余人,就在二里外的洛水沟下驻营!”
“周兄与众豪强大义,子远钦佩,来,帐中小饮一杯,聊表子远敬意!”
许攸作请,周旌摆手:“大事当前,旁得免了,许大人,趁着夜黑路静,某建议立刻开拔,待明日辰时,我们就能到达三崤山西南方向!”
“周兄所言极是,那子远立刻与众人同行!”
于是乎,当夜许攸率领周旌等十多路豪强汇聚起来的八千人马往三崤山赶去,由于之前通连诸府司的官员,这一路走的通畅不已。
次日辰时,许攸这些人来至三崤山西南的山道口,由于汉帝围猎,此处已经封禁,可许攸早已买通巡防此处的县兵防巡人员,那当值的三崤山县兵都伯道:“许大人,你们这么些人,若是行护卫之责,怎地不走东向官道?”
“都伯不知,此乃将军亲令!”
事到跟前,许攸拿出卫尉府的何进名头挡事,那都伯平日里就在这旮沓做事,加上许攸之前孝敬他百两银子,索性没有格外细看,便命人放开山道,准许通行。
“许大人,这路已经废了多年,怕是积雪深重不好走,你们可悠着点!”
县兵都伯还好心提点,许攸笑笑:“本官知晓,多谢都伯!”
足足半个时辰,许攸这些进入三崤山的西山,于后许攸冲周旌道:“你等按照条路一直往前走,什么时候看的山涧,就在山涧外停下,那后面便是汉帝行猎的必经之路,大约午时那会儿,我便会从山涧东面发号,你们只要听到号声,立刻出击,剩下的就看老天爷的了…”
一番交代完,周旌道:“许大人,你可一定要及时发号,否则汉帝过早过晚路过,我等全都会失去最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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