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袁逢,在何进演出这么一路子大戏后,只能顺着周围众官的意思,喘气出言:“何将军,刚才是老夫失态了,您大人有大量,万万不可与老夫见怪!”
“哼哼!”
亲耳听到袁逢的弱声,何进心里别提多舒服了,稍稍缓气,何进才哼着鼻子道:“袁大人,您老救驾于水火的心本将很清楚,实话说…本将也想快速去救,但是天黑雪大风冲,这三崤山北山道情况不明,逆兵贼人也不知驻营在哪,加上本将只有这三千救火人马,万一遭受贼人逆兵的伏击,本将性命乌有也就罢了,可你们这数百名朝堂肱骨之臣无人保护,岂不是要步了本将的后尘,那是陛下救不了,你们也没了,后果如何?就不用本将说出来吧!”
危言耸听,让人无话反驳。
袁逢干巴着嘴,半晌才回神:“何将军,您所言有理,只是…”
“袁大人,崔大人,曹大人,还有其它诸位大人,天色已黑,山中夜风刺冷,尔等可要小心避寒,万一受冲,性命不保!”
何进抢声下了逐客令,曹嵩等人相识一看,再瞧瞧袁逢的模样,最终,曹嵩抱拳:“既然将军有令,老夫告退!”
有了曹嵩牵头,崔烈、张俭纷纷跟之,顷刻不过,九卿要员全都离开大帐。
雪地中,九卿要员结伴走了不远,便回到百官的营列,那曹嵩与崔烈、张俭使了眼色后,冲袁逢道:“袁大人,吾等已经按照您老的意思合命请谏,可那何进一意孤行,傲气不应,吾等也没有办法,看来只能等明日了!”
“多谢诸位相助!”
袁逢心烦,寥寥一句,曹嵩、崔烈等人这才各散离开。
“袁大人,您当真就这么拖着?”
待曹嵩等人离去,后脚黄琬、马日磾从旁发话:“现在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如果不尽快救驾,压下叛乱,那你我必定遭受陛下猜忌…”
“黄大人,马大人,话不能这么说,那陈炜、范成是你们府下的门生,他们起乱,到底为何?你们不明白,老夫我更不明白!”
兴许是心燥过度,袁逢直接脱出底话,这可把黄琬、马日磾急的脸色大变。
“袁大人,您说什么呢?”黄琬怒斥,其马日磾更为干脆:“袁大人,非当我等不知?此事若没有你们袁氏青辈…”
“住嘴!”
你出言捅娄子,我出言挑房顶,一时间,袁逢、黄琬、马日磾之间的关系愈发紧张。
最后还是袁隗匆匆赶来观望情况,代袁逢出言安住两位老大人,这事才没有继续下去。
“兄长,黄大人、马大人也是为咱们好,您就别怒了!”
袁隗两面挡风,末了他冲黄琬、马日磾道:“二位大人,下官代兄长向您道个错,况且就算是有些门生后辈不懂规矩,胡作非为,可吾等又不是锁链,岂能管住他们?所以说这事可大可小,就看吾等团结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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