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县北街上,赵范一肚子火气,其后赵恪、赵昇道:“公子,你发句话,我们立刻带人回去,务必将羊续老种给做了!”
“放肆!”
赵范怒斥:“你们他娘的西匹种是傻子么?小爷我说要收拾羊续了?给小爷老实呆着!”
“可是他那样侮辱您…”
赵昇还想解释,赵范却狠声道:“侮辱算个屁,娘的他就是个老头,屁股长脑袋上了,小爷要是和他一般见识,怕是早就被朝中的那些个混账玩意儿给弄死了!”
也就话落,面前一声呼喊传来,赵范抬头看去,乃是廖景。
“公子,您怎么来了?”
饶是赵范气堵,脸色铁青:“庄园是我家,我他娘西匹的怎么不能来?”
廖景冷不丁的被斥,满脸蒙呆样,其后赵恪、赵昇微微摇头,廖景赶紧笑声:“那是…这是您的家,你随便走,随便看!”
于后赵范跟着廖景前往庄园。
路上,赵范得知廖景来到县城的缘由,乃是寻个郎中备些草药,毕竟天寒地冻,一些老弱得了风寒,不治怕是熬不到开春。
听到这事,赵范犹豫片刻,冲赵恪道:“你立刻骑快马赶往洛阳城商栅栏,找到吕志,让他派人送几车驾的烈酒,记住,一定要烈酒!”
“公子,你要做什么?”
廖景顺口问话,赵范道:“天寒地冻,烈酒滚水一来可以暖身,二来能够杀菌,免得风寒病变四面传染!”
“啊!”
廖景听得有些糊涂,赵范气不顺,懒得的解释:“你管个毛线,听我的没错!”
于是赵恪匆匆离开,赵范则跟在廖景进入庄园。
远远看去,一间间草屋林立,不少衣着破烂的人看到赵范,明显有些癔症,还是廖景命廖氏族人传话,那些在此避乱得生的流民灾人才算明白情况。
“赵公子…您可是活菩萨…老身给你磕头了!”
没走几步,土道边草屋门前生活做饭的老妇便上前叩首,瞧此,赵范赶紧反跪:“老奶奶,您这么做可是折小爷的寿啊?哪有长辈给晚辈磕头的…”
“不是您,老身一家三口都得饿死在外面!”
老妇说着就像哭,赵范见不得这事,赶紧冲廖景道:“快快,拉走,别惹我眼!”
结果老妇的孙子上前道:“大人,您别生气,我祖母她就是这个泪心人,走哪哭哪!”
闻声寻人,赵范注意落身老妇孙子,细眼看去,此子皮肤黝黑,也就二八年岁,瘦瘦的身材,唯独那双眼睛相当明亮。
“呦呵,小子,挺会说话啊!”
赵范一时心气舒坦,颜面开口,身后廖景赶紧道:“公子,这小子是老妇的孙子…豫州南界义阳方向的流民,来时录记的好像是傅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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