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斥叫骂,结果却换来一众哀请。
“公子,灾年流世,人如草芥蝼蚁,活之艰难,没有您,吾等早死了,现在您要走…吾等没什么能耐,唯有这贫贱糙躯和几分力气,所以恳请公子莫要弃之!”
廖景等族人哀声,宛如闷雨轰雷,击的人心发颤。
须臾不过,赵范松口了:“罢了罢了,都他娘西匹的痞子混账,这事容我再想想!”
听此,廖景才算起身:“不知公子何时启程?”
“这不还没定嘛!”
赵范噪声一语,结果话音没落,守门的廖氏族人匆匆奔来请报。
“公子,廖二哥,那永宁县县令来了!已到庄园外门!”
“那个老头!”
赵范刚刚与他斗气,这会儿心情很差,直接怒斥道:“小爷心情不好,懒得见他!”
“公子?到底发生何事?”
廖景赶紧问,可赵范却交代道:“管球鸟事,你给羊续说,这庄园、田产连同安户的灾民全都入册永宁县,他要…啥事没有,不要,你给小爷把灾人流民全都轰走,爱死哪死哪去!”
“啊!”
廖景惊蛰,他可没想到赵范阴晴变化这么快。
奈何赵范真不想见羊续那个老头,不待廖景再说话,他已经冲赵昇道:“把马牵来,咱们回洛阳!”
赵昇听声照办,片刻不过,赵范、赵昇等数骑匆匆离开。
反观羊续,他急赶慢赶还是追了个空,没有见到赵范,他叱呵廖景:“赵范那个混种呢?”
急言无礼,哪怕廖景平日很恭敬羊续,此刻也变了脸色:“县令大人,你这是什么话?劳您速速收言,否则别怪在下不客气!”
一声脱口,十几个廖氏健儿抄棍立身,那架势大有群殴羊续的意思。
羊续惊蛰回神,面色怒燥混冲:“廖景,老夫寻赵范,你莫要多言!”
“不必了!”
廖景虽然不是什么高才主,可他优在忠厚稳健。
“县令大人,公子有话,这庄园、田产、安户的外州灾人全都送于您,若您接受,一切无碍,否则在下这就着人轰散灾人流民,任其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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