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李巡试探的道:“陛下,那奴才该怎么回言万年公主?”
“准许她去祭拜安嫔妃,只是月余内不可回宫,否则晦气!”
汉帝沉言,李巡当即传话,结果汉帝又唤住李巡:“去召阿父、阿母进来!”
“奴才遵旨!”
李巡受命离开,来至偏殿,刘忻得到汉帝的旨意后,泪洒满面,李巡看的心痛:“公主殿下,莫哭了,陛下能够准许您的请令,也是老天保佑,不过您得记住,祭拜完安嫔妃后,切莫回宫啊!”
“多谢李大人!”
刘忻万福谢礼后,转身离开。
再看汉帝,片刻不过,张让、赵忠匆匆赶来,先前三崤逆乱,二人名威受损,以至于近来安生的如老鳖,连个头都不漏。
“陛下召奴才何事?”
张让、赵忠二人跪请,汉帝道:“立刻传旨,着卫尉府兵出平贼豫州,另诏御史阁传旨天下,凡聚道之人,皆杀无赦,各州府地不可忤逆藏留,若有违,官者削职诛九族,户者落地为奴!”
听到这般令,张让、赵忠立刻照办,来至御史阁,张让、赵忠稍微一打听,才发现汉帝令旨原出何进、赵忱的请谏。
一时间,张让气声叫骂:“那何屠夫当真有能耐,在这个关头寻请出战,生怕满朝文武瞧不见他似的…”
“张阿爷,陛下有令,你我照办便是,至于何屠夫怎么做?那是他的事,与咱们没关!”赵忠劝声:“要咱家说,最好他何进、赵忱全都死于剿贼的祸乱风斗中,那才解气!”
“赵阿爷说的对,咱家怎能和官绅狗种、屠夫混账之流闷气!不值得!”
张让挑言,让后把汉帝的令旨告知宋典,宋典不敢拖沓,一个时辰后,汉庭剿灭黄巾贼道的令书便传王各司,那何进、赵忱知道后,全都松了口气。
“赵大人,照此估测,数日之后,本将就可兵出豫州剿贼,至于黄巾贼道的监察,就有劳你了!”
何进笑声,赵忱抱拳:“此番功落,下官必定以何将军为首!”
“有功众人分,本将也无可独占啊!”
何进推脱,可在心里他比谁都想要功劳,于后二人各自回府,以备事成。
只是何进、赵忱还是忽及了黄巾道义的浪潮到底有多强,数日不过,宛如黑沙暴般的黄巾风火便在春初的冷意下席卷整个汉庭大地。
河北冀州,季春时节,冬意消散,放眼山河大地,破败之景犹有复苏之像,只是透过凄冷的春意寻味春暖迹象,方可意识到旱灾冬灾的侵袭并未彻底退去,至少那些埋葬在荒野道边的枯骨仍旧醒目,刺扎过往贫人的心,可要是论位说义,或许巨鹿县东山林内的天氏庄园主人还能够沉身无动,以待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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