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衙差十多人转身离开,而任先匆匆奔至府门,几步外,赵老爷子正与颜真、胡车儿二人交代。
“眼下四野贼情不明,老夫以为是不是等这茬贼风过去再迁身豫州寻见吾儿”
对此,胡车儿、颜真纵然心有急切,却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倒是任先速速上前道:“老爷,非吾等冒险而为,乃是贼风意外突显,某观真定县境况,根本没有丝毫的抗贼之力,咱们现在离开,路上自然会有风险,但某有公子的官令腰牌,行至各处皆能求助官家相帮,反之留在这里万一县城被破,那时可就一丝希望都没了!”x
赵老爷子品味任先话理儿,再瞧管家赵五等人,最终他叹了口气:“唉这都什么世道啊!”
眼看赵老爷子没有回绝,任先这才抱拳:“那在下请老爷上车!”
随后,任先、胡车儿、颜真三人率领三百健仆、二百家奴护行赵府老弱从人百十口起行,只是赵府车驾队未行多远,一声急唤从后传来。
赵老爷子探身看去,乃是世交樊家贤侄樊沽期。
那樊沽期身披铠甲,负掌马槊冲骑来追:“赵老爷子且慢!”
“贤侄如此追之,可是有要事相告”
赵老爷子应声,樊沽期缓了口粗气,道:“赵老爷子,家父得知老爷子聚府牵离,心下不安,一通思量后,家父想求您一句话!”
“贤侄到底想说什么”
由于情况危急,赵老爷子不能太过拖沓,速言催促,樊沽期这才实言相告:“往日老爷子有识有度,众人皆知,现在您竟然冒危牵走,必有深意,所以家父想求助老爷子您劳烦暂等顷刻,容樊府车驾追来,你我两家一同离去!”
听此,赵老爷子犹豫了,不等他开口,任先驱马近前:“小兄弟,世道不定,贼风肆虐,吾等此去豫州近千里,路上挫折不可估测,你等贸然跟随万一祸出,后悔晚矣”
樊沽期虽莽撞,却也听得出任先暗中拒绝的意思,但是樊沽期自问赵樊两家相交多年,其情分怎会容一府从下人多嘴插混于是樊沽期提刀扬臂,直指任先面门。
“你这混账,某与赵老爷子说话,哪有你的位置,速速滚开,否则某定然割了你的舌头!”
强声压耳,任先目瞪,一息不过,任先槊锋相对:“黄口小儿,好大的胆子”
眼瞅着任先、樊沽期二人即将斗拼,胡车儿、颜真唰的冲来助战,樊沽期身后跟随的樊府健仆骑从也都提刀威逼,在这样的局面下,赵老爷子赶紧道:“全都住手!”
长尊在前,樊沽期不敢放肆,立刻收威,任先等人也很有眼色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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