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昌了却心事,立刻退身,而赵范交代田丰、娄骏做好一应招待后,带着戏忠去见陈王殿下。
东府府衙内。
陈王上座,赵范立身近前,端茶嘿笑,其相国骆俊与戏忠在偏庭饮,暗中斗风。
“殿下方才斥责,子我脑昏如猪,一时未明,现在子反应过来,以茶认错,请殿下莫与子一般见识!”
贱笑浮面,陈王气冲缓和三分:“赵范,也就是你与本王面前有几分面子,换做旁人,本王早就将其拿下了!”x
“殿下的对!”
赵范连连,只把陈王这等雄武皇族给的心宽,借着陈王缓和的机会,赵范探话,结果陈王却粗重有细,直接反问赵范:“本王听闻你派兵出救荥阳何苗现在情况如何”
“尚且安稳!”
赵范回答的很模糊:“那何苗当真废物,守着荥阳的大城,民十几万户,有钱有粮,却不知抗贼,若非荥阳叶城离得太近,几百里距离贼风日夜可到,子才不会派出家底兵相救,以拦贼兵步伐呢!”
“呦呵你这子竟然还有几分勇心,着实让本王意外!”
陈王褒贬不定,赵范嘿笑不断:“殿下,没什么勇不勇,子我只是求利而已,有利了子我出兵,没利就不出兵,当然陈王殿下您雄伟勇武,兵多将足,粮草高筑,比之子我大气若林,否则子早就被贼人灭了!”
话转旁意,陈王眉挑,赵范试探的继续:“殿下,所以子代韦都将向您认个罪,劳烦您莫刑罚于他,不然日后旁人怎么传话子”
一来二去转到韦昌身上,对于这位部将,陈王并非刻意训斥,而是为了要那份面子,试想自己的部将被旁人使唤,身为主家是何种心情
只不过赵范既然低身求请,陈王也是带着目的来了,自然不会太过拘泥。
仅仅顷刻不过,陈王扯开话题:“赵范,本王来此剿贼,算着朝堂的令旨,怕是不日之后就会来令落府地,你身为豫南监察使,想来无法避身,所以本王想问问你,是否继续兵进剿贼”
“这”
赵范犹豫,而在心底,他仔细琢磨起陈王的深意。
恰好这时府门前来报,赵范赶紧起身:“殿下稍后,容子去看看什么人来搅扰!”
陈王身为上宾,自然不能冲赵范这位主家多言什么,一个示意,赵范匆匆往外走,路过偏庭,戏忠与骆俊饮聊谈,看到赵范的示意,戏忠立刻起身:“骆大人暂且候身,容下官去方便一二!”
来到门外,戏忠与赵范合议时,请报的娄骏道:“公子,半刻之前,东村方向的哨令来报,汝南府高靖率兵四千赶来,瞧着态势,应该是受旨往西进入荥阳剿贼!”
“汝南府那些个老种怎地也出兵了”
赵范嘟囔一句,戏忠示意明了,娄骏退下,让后戏忠才开口:“公子,某从陈相国口中听到风声,陈王此行剿贼为了避嫌,刻意转道叶城,想要
“哦”
赵范意外满满:“这都是什么事高靖那家伙之前屁都不放一个,现在突然精兵出战,难道袁家的老杂毛没有阻拦再就是这陈王,虽然他与爷关系不错,可也不能什么事都让爷去顶在前面!”
牢骚满腹,戏忠皱眉沉思,顷刻之后,戏忠问道:“公子,从贼乱之起到现在,洛阳可有消息传回”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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