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陵县南面,在那密林中,波才率领两万人马赶来,至于张曼成派来的赵弘、韩忠二人,此刻也与波才照了面。
“渠帅大人,神使派我等来此,为的就是扬天威,灭官种,可渠帅您收兵在此,吾等心有不明!”
韩忠发问波才,波才粗笑道:“韩兄弟莫急,老子这是在等机会!”
“机会哼哼!”
赵弘冷笑几声:“当初堂堂的豫州波才大渠帅,麾下数十万人马,现在仅仅半年不过,就只剩下这么点人…”
“你说什么?”
波才听的不顺,直接沉声,韩忠生怕波才与赵弘呛起来,赶紧道:“渠帅,吾等既然奉命前来。那么您什么就是什么!”
末了韩忠还是示意赵弘别找事,赵弘理会意思后,直接起身:“渠帅,某先出去整备麾下弟兄,只要您需要,一声令下,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待赵弘出去后,韩忠这才冲波才笑声:“渠帅,眼下各州的黄巾大旗全都举得差不多,大贤良师与地公将军、人公将军力战冀州方圆,惹了河北的官家旗面,青州、兖州、徐州、扬州等地,也都各自立位,唯有咱们豫州受官家兵进而断连,所以神使大人的意思…希望渠帅快些反击,只要破了豫州官家军的大旗,那么青州、兖州、徐州方向黄巾弟兄们就会大受鼓舞,介时整个汉庭以东全都串联,想必洛阳城内的皇帝老爷再也安稳不了喽!”
韩忠说的起兴,却不知道波才脸色已经有些变,从深来看,乃是波才心有余悸,相比较其他州地的起义,在豫州地界内,波才唯一畏惧的官家势力便是陈王刘宠,这刘宠身为陈国的封王,自身本就骁勇,简直就是万人敌,除非陈王受挫离开剿贼,否则波才根本没有丝毫的胜算。
于是当韩忠话落,波才道:“韩老弟,神使的意思老子也明白,只是眼下有个大问题,那就是决战官家时,谁人能够对敌陈王刘宠?”
“刘宠?”
韩忠迟疑,对于这位皇亲的大名,他也有所耳闻,波才见韩忠语顿,直接笑声:“怎么着?你等也对陈王有所顾忌?”
“渠帅说笑了!”
韩忠略有尴尬,稍稍转念,韩忠沉声:“渠帅,咱们虽然无人可敌陈王,但是独将一勇怎能抵挡万千刀剑,所以说…只要引诱官军,从后突袭陈王,陈王必败,那时咱们携大势出战,绝对能够扬威兴道!”
“说的好!”
波才明白韩忠的意思后,直接笑声:“既然这样,那老子就要好好用召陵县来诱战那些个官家种!”
当波才与韩忠、赵弘这些荆州的黄巾力量合议定计时,张郃已经率队赶来,在召陵县西面二里处,张郃停下队伍。
“来人!”
张郃发话,哨骑伍长立时赶来:“张大人有何吩咐?”
“立刻去查探召陵县城的情况!”
话毕,哨骑伍长赶往县城,来至城下,远远看去,城头的贼兵杂乱无章,毫无防守的态势,至于城门,更是大开,有些贼兵老弱妇孺来来回回的进出,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战时的紧张。
有了这些消息,哨骑伍长再度赶回告知张郃,张郃快速一琢磨,让后道:“左右都伯,速速率骑队出击,记住,只能掠袭,不可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