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赵范不再言语,他直勾勾的看着陈王,而陈王也在快速琢磨,虽然赵范的做法与他和骆俊考虑的有些偏差,但目的确实一样,最终陈王点头了。
“赵小儿,算你有种,只是本王有句话说在前面,你这内官的身份还是尽早剥离,否则一旦朝堂士变,你必定危已!”
冷不丁的被陈王给警醒,赵范愣了愣,足足三息功,赵范才道:“多谢陈王殿下!”
片刻后,赵范离开陈王的营地,等他返回自家的帐列时,戏忠已经等候在此。
“公子,情况如何”
面对问话,赵范面色有些难看:“戏老哥,陈王竟然让我小心自己的内官身份,这话说的我心里很不安”
戏忠听了,品味片刻,道:“公子,朝堂风向很乱,何进虽然掌权,却非明者,汉帝看似昏庸,实则有内清之目,可其身躯一直不妙,至于士族和阉人,这两派也都不是什么善茬,在这里某说句不恰当的话,一旦陛下有什么情况,内官与士族的对决首当其冲,何进身为大权在握的外观者,左右随便一瞟,后果都与您是大灾!”
这戏忠解了赵范的困惑,如此使得赵范更是打定主意,要速速远离洛阳这中州地界。
半晌,赵范道:“戏老哥,这些日子游离战乱,小爷我想了很多,或许我有些雄心妄想,可是相比较那些个奸种雄人,小爷我还差的很远,但是”
话转三分力度,明显能够感受到赵范那股子从斗乱中逐渐磨练出的不服气魄:“但是小爷我还就不信了,凭什么那些人可以执掌朝风世风,小爷我就不能就算现在不能在豫州不能那小爷我就找个山高水远的地方来搞,等到真正的风啸之际,小爷还要像今日突袭速战波才那般,将胜果给吞到自己嘴里!”x
听到这些,戏忠眉眼舒紧不一,其心里更是波涛浪涌,末了他突然一笑:“公子,若你有这般想,那某也只能尽力与你谋划,当然,眼下重点是往后的剿贼战况!”
“此有你照料,小爷我睡得安稳!”
撂下这话,赵范大步入帐,片刻不过,酣声四起,而黄忠则亲领随从护在左右,以保不失。
次日一早,耀阳重新挂上天际,从远望之,洛阳城一片平华之景。
京兆府,赵忱辰时不到便起来了,那府吏赶紧递上昨夜入城传来的豫州消息,赵忱瞧之,当即大笑起来。
“不愧是吾儿!不愧是吾儿!”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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