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天象大变,恐有祸患,此战难打也!!”
朱灵急声亲告,奈何赵范眼睛不瞎,戏忠所言透心,因而赵范强喘气息,迎着西面战场呼吼:“此战已触及河北剿贼关键,若成则万民安之,若败则枯骨万千,小爷我把命撂在这说…战贼无退!”
听着这般狠言,朱灵一怔,可再看戏忠、田丰、张郃等人的模样,朱灵释然了,仅仅一息缓力,朱灵扯呼:“在下请战先锋,速出杀贼!!”
“准出!”
赵范应允,朱灵立刻带着麾下的骑队向贼阵的西腰处冲去,紧接着赵范令号四散,张郃等部将纷纷急出,尾随朱灵的骑锋压阵援助。
除此之外,赵范冲黄忠呼呵:“你与某亲战立旗,小爷要让那些贼人看看,在东府营面前,黄巾道就是个屁!”
危言落地,黄忠心知赵范这般举动甚是危险,可主上有心死战,部下怎能怯弱?于是黄忠率领赵家骑百人精锐护从赵范向战场杀去。
半刻不过,赵范在黄忠的护从下赶至战场西界边缘,远远望去,整个战场景象突兀至极,己方所在向东向北皆黄沙漫天,阴沉将落暴雨,可是西向南向却晴空万里,对此赵范惊蛰不已。
“怎么会这样?莫不是有妖怪作祟?”
面对赵范的不解,身后的戏忠道:“公子,当初黄巾天道突兀出现时,传闻那道途贼首张角可以符纸化水救病于百姓,更有传言,那张角师从南华仙人,习得天罡地术,现在看来,这风起之像明显是道门玄学之术!”
“竟然有这事?”
赵范打心眼里不信,可事实面前,还真由不得他废话。
在赵范观阵立旗之际,朱灵的先锋队已经冲入战场,虽然风沙遮蔽眼目,使得号角鼓声失去战略效益,连带弓骑抛射也没了作用,可朱灵这股子外力突兀出现,还是给白雀、苦唒的贼兵阵一个意外,趁着这般机会,那张辽、吕布赶紧顺着丁原的退兵令撤去。
没了张辽、吕布侧翼两向的顶战,白雀、苦唒将注意放在新出战的官家骑队上。
“这又是哪里的官儿种?”
苦唒远望,奈何风沙遮目,他根本看不清来骑的旗帜,还是于混从后点言:“怕是豫南的赵范兵马!”
“豫州兵?”
白雀皱眉:“敢情是战败波才大渠帅的官儿崽子!”
一声怒气暗出于胸,白雀立时呼呵剩下的五百黄巾力士出击北战,挡杀朱灵这些豫州兵的兵锋。
只是天道有数,异相突兀,这白雀、苦唒以仅有的道法来请求天助,丁原等并州军遭受大败退去,乃是今日的时数,可这不代表赵范的豫州军会有同样的结果,一来朱灵、张郃等部从明知危机战死在前,却仍旧无顾而来,单单这一招死志就平了今时的天数之变,再者言其主赵范,身为官绅浪子游虫浮水之像,当时张角观之就知赵范的命数夺星吞狼,有待从天兆之嫌,现在几年生死搏命后,当初的小游虫已然成长为官绅与士族间的水蛟,只待气数赶来,那必定九霄龙云惊天变。
正是这般暗藏的道数之机,这赵范冒死临威立旗于战场边缘后,仅仅片刻不过,那南来的飞沙狂风好似遭受蒙障之击,竟然缓和下来,这可把白雀、苦唒给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