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坚寿也是一皱眉,这么一来,袁绍心生不解:“皇甫老弟,莫不是你也有什么发现!”
趁着这个话茬,曲义上前道:“某乃冀州骑都尉曲义,奉命出战贼兵,一连数月转战,现今总算能够会见卢将军,请皇甫大人代为引荐一二!”
听到这声,皇甫坚寿打量曲义一眼,道:“曲将军有令,在下怎敢不从!”
于后,皇甫坚寿带着袁绍、曲义二人赶赴几十里外的馆陶大营。
营中,卢植正听着帐中的戏忠、张郃禀告,这赵范故作姿态拖身刘备,使得自己的兵马速行,现在戏忠将张宝溃败于内黄的所有情况一并上告,并掏出赵范的亲笔令召,卢植琢磨须臾,道:“想不到雍瑞多时不见,竟然才资见长啊!”
话有夸赞,直接忽及了斗战张宝中的刘备及并州军丁原。
在这里也颇有说道,那丁原本来是先行北进,来见卢植,可是行至阳平时,丁原因为缺粮,便在阳平歇脚,而赵范的东府营却全速行进,这么一来,连带丁原战贼的功劳也一并被戏忠拦下。
片刻思量后,卢植道:“既然雍瑞力战贼兵,保下内黄数万百姓,这个功…老夫自当亲请!”
一声落地,戏忠、张郃立刻跪谢退出。
来至帐外,那张郃笑声:“先生,公子这一番算是赚大发了,只是某有些担忧丁原那厮,他若是知道公子抢了所有的功劳,怕是那个并州勇汉会气到癫狂!”
“癫狂又如何?”
戏忠不屑的说:“最后一战,丁原突兀撤离,若非天时相助,刘备义军突起,公子倘若真的独战,那实在是九死一生的结果,现在他没了功劳,也是老天的意思,与咱们公子何干?”
“先生所言在理,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张郃再问,戏忠琢磨片刻,说:“休整待战,某估摸着…近来天象不定,贼兵息声,如此必是暴雨前夜的宁静!”
有了戏忠的话,张郃的笑脸骤然沉色下来,稍稍思量,二人便向东府营赶去。
再看赵范与刘备,将至午时过后才算赶到馆陶的卢植大营,更为甚者,那丁原半道也赶来了,这赵范看到丁原,依旧是笑呵呵的模样,丁原心有不定,却也寻摸不到什么情况。
于后,赵范、刘备、丁原三人受见卢植,卢植一通功赏话,赵范连连推辞,可卢植却因为戏忠之前的上请,早已误认为赵范在行豫州时的托辞,于是他一言定音,这下刘备脸色微微转变一二,而丁原更是怒不可遏,也亏得丁原官位不够高,否则这位并州的汉子必定要当堂唾骂赵范不要脸,一口气拦下所有的功劳。
但是官位如天梯,高一级就有着巨大的利处,这丁原无所可得,加之他逆令并州刺史张懿的回援令,在这一点上,卢植有所不喜,并未多言,同样的…卢植也知道黄巾贼战将要到关键时刻,多些人就多些助力,索性与令丁原,暂为辅军。
待卢植面见完赵范、刘备、丁原这些人后,皇甫坚寿引着袁绍、曲义赶来。
相比较刘备、赵范、丁原这些人,袁绍和曲义就受到不同的待遇,那袁绍算是属下,卢植没有过多说什么,况且他的弟弟袁术还在高唐县蹦跶,唯有冀州将曲义让卢植颇为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