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同时,任先、胡车儿带人从村落里赶出来,看到地上的胡才,任先急声:“颜老哥住手!”
一声叫唤止住颜真的杀意,胡才也抬头看来,瞬间,他有种死而复生的感动。
“任兄弟,你等也在这里?莫不是公子的府人家眷全都接来在此?”
“正是!”
任先应声,让他冲颜真道:“颜老哥,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如何冲东府人动刀子!”
“贼儿种,有何颜面活着!”
颜真粗声叫骂,任先大眼一扫,便明白一切,乃是胡才这些东府兵全都贼兵装束,难怪颜真一眼多想其它。
稍加着虑,任先道:“颜老哥,眼下吾等处境不妙,胡才在此出现,也有所道理!”
“什么狗屁道理,他方才说是奉公子的命令在豫州北渡口官渡等地接应吾等,可吾等南撤归来时,怎地没有见到”
颜真叫嚣,胡才立时道:“敢问颜老兄是何时何地南入豫州地界,自九月处时,某就在官渡东西两向接应等候,根本不曾见到诸位!”
“你的意思是老子浑言?”
颜真性子刚烈,直接再怒,恰好此时村落方向来人急告。
“不好了,村落南向出现贼兵,数目不详!”
听到这里,任先一惊;“快,吾等得素数回村,依托村子抵抗贼兵!”
不等颜真、胡车儿这些反应,那胡才已经当先开口:“此番退贼,某以身示忠!”
话落,胡才领着二百来骑向南冲去,看到这里,那任先道:“颜老哥,怕是你当真误会什么了!”
“不管那么多,先退了眼前的贼种再说,如果胡才真的重新入贼道,那某一定要砍了他的脑袋!”
当有颜真这些人内中好似生乱之际,那黄邵、何仪两大头领已经带人追了上来,远远看到破败的村落,黄邵道:“老子的斥候弟兄来报,那些个家伙就在前面的村子歇脚!”
“歇脚?哼哼,老子让他们永远在这歇着!”
何仪沉声一句,让后转首呼声:“何曼!”
声落,何仪之弟何曼纵马上前:“大哥,您老瞧好!愚弟定然将那些富儿种们拿下来见你!”
威武强出,恍如结果已定,何仪沉笑示意,何曼立时带着本部弟兄杀出,行不过一里地,何曼看到迎面出现一列官骑,粗略估计,也就二百余人。
“哼哼!”
何曼不屑:“区区这么点人就像拦住老子,简直可笑,小的们,给老子冲,让那些豪强府门的走狗看看咱们的厉害!”
在何曼的带领下,这千把口子贼人立刻蜂拥冲上,迎面列阵的胡才见状,道:“稳住,百步连射,后队绕击!谁人敢退,立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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