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要么去看看情况?兴许是之前的书信所故!”
戏忠点名一句,赵范似似乎乎的想了想,让后跟着里正出来,来到村中的哨所屋,赵范拿到了邯郸商留下的书信,几眼看完,赵范冲戏忠道:“敢情这邯郸商早就在这里等候了,既然小爷我得到口信,不如今夜就去见他!”
“可是邯郸商在汜水县,您这会儿去,肯定要喊城门,城门一开,城内的卢植怎能不知道您跟回来了?”
“无碍!”
赵范全不在乎:“事到如今,邯郸商都能传口信在这,保不齐卢植早就知道,所以我更没必要躲躲藏藏!!”
话落,赵范向外走去,不多时,他来到汜水县的东门外,一通呼声,城门打开,让赵范就见到等候在甬道城门屋里的邯郸商。
“公子,多时不见,别来无恙!”
邯郸商笑声开口,赵范却故作姿态,打了个马虎眼:“邯郸老哥,你这做派可吓了某一跳,不知道还以为是谁人在等着下套呢!”
“哈哈哈!”
邯郸商摇摇头,道:“公子,您是不知道朝堂的情况,眼下何进已经威风八面,那请功书的事…”
“不提请功书的事!”
赵范很了解邯郸商的为人,如果单单是朝堂的事,他没必要这么做,因此赵范直接发问:“你是不是还有其它事?否则何必这般刻意等我?以叔父的能力,足够解决目前的一切事!”
“公子有见识,不错,不错!”
邯郸商夸赞一句,让后道:“您爹爹赵老爷子一行从河北来了,可惜您叔父并未表态,现在赵老爷子一行也待在这汜水县县西郊!”
“什么?”
赵范听着惊蛰,想来也是,这老子赵宝与赵忱是亲兄弟,可是当年因为家门的事,兄弟二人分道扬镳,现在河北受贼乱侵袭,常山等郡县皆破于贼刀之下,纵然贼兵已经退去,可是破败不堪的境地根本没法再生存,加之赵范也清楚日后的局势,他只能将家门根基牵到洛阳甚是往南走,避开战乱。
现在老子与叔父二人说合不合,说不合也是尴尬,怪不得邯郸商在这里等着自己,敢情是从中调和二人的干系。
一通思量后,赵范道:“邯郸老哥,速速带我去见爹爹他们!”
深夜,汜水县西郊的庄园中,赵老爷子一行正歇息在此,虽说四周已经无贼乱,可是赵老爷子根本睡不着,揪起缘故,乃是赵老爷子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二弟赵忱,换言之,他现在就是个地方小县的官绅名望主,可赵忱已经是朝中的重臣,这么一比较,他们二人的位置当真是天地之别。
心燥中,赵老爷子正要端杯小饮解闷,门外的任先匆匆进来。
“老爷子,您猜谁来了?”
喜声入耳,赵老爷子一怔,略有蒙蒙的感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