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只管吩咐!”
赵范兴高采烈,劝人无所顾忌,于是何进低声交代几句,瞬间,赵范脸色大变,可在转念一想,赵范发觉这些事做与不做,都与将来的变化有着不可分割的干系,于是赵范低声:“大将军放心,小子我一定弄清楚那些士族之间的联系,保证大将军的绝对威望!”
半个时辰后,赵范离开大将军府,他快速琢磨的眼下的情况,虽然何进这边出了些许的差错,可是大体还算顺利,剩下的就是等令书下来,他便可堂而皇之率部离开。
只不过在走之前,赵范去永宁县见了老子。
近来的时间内,赵老爷子与樊老爷子在赵家的庄园还算安稳,加上县令羊续的照料,并未有什么麻烦出现,这赵范见了老子,一通诉说后,道:“爹,只要我在荆南安住脚跟,就传话叔父,护送你们去荆南!”
对此赵老爷子连连摇头:“雍瑞,这河北到此千里路,老夫我已经将要受不住,要是再去荆南,恐怕有命出发,无命到地,就算到了也是给你空添麻烦,所以老夫我还是在这里呆着吧!”
“不可,万万不可!”
赵范连声拒绝,一念之后,赵范道:“既然这样,爹,估计明日我就会率部南进如荆州,到时你也跟来,我不能把您留在洛阳,成为别人要挟咱们赵家的命门!!”
一句话说的明白,赵老爷子心里清楚,且羊续正好来拜访,看到赵范,羊续道:“赵公子,您可有些日子没来了!”
“羊大人,多谢您对我爹的照料!日后我定然会还您这个情分!”
赵范笑声后,便不再与赵老爷子多言,那羊续见状,与说赵范几句,其中满满的朝堂风向探问,饶是赵范笑说不定。
“羊大人,朝堂的情况您老心中应该有数,那些个阉种与士族故作姿态,何将军又是个强势主,自然不会稳当,所以小子要南出,羊大人,您有二子,若愿意,可从某出战,以得功名,这样也能为羊大人您挣些颜面!”
面对赵范的邀请好意,羊续快速着虑后,道:“若是公子有心,老夫自然愿意家门出贵子,只是老夫得问问儿子们是否愿意南出!”
“明日之前给我个消息!”
赵范定声,羊续这才离去。
于后赵范离开永宁县,直接前往洛阳城东的校场,一通令传,东府营的所有部将兵丁全都集合,那戏忠道:“公子可是有要事吩咐?”
“戏老哥,南调一事已经成了,不日之后,我将带着东府营以剿贼之名如荆北,让后咱们报功不报人,继续南进!”
“这样怕是会召来口舌!”
戏忠一眼看到问题管关键,可是赵范却笑了:“戏老哥,调职令出自内官张让,调军令出与何进,这两个人不谋而合,士族那些混账如果敢妄言,那就是两面得罪!所以说,咱们只管走,只要到了荆南,那什么都好说!”
“原来如此!”
戏忠应声,让后与田丰去安置事务,傍晚的时候,两封调令同时传来,那张让与赵范调职为荆南监察使,掌零陵、桂阳二郡,算是够给赵范面子,至于何进,则以剿灭黄巾贼为借口,出南阳,平贼乱,这么一来,赵范把两个令书合二为一,便妥妥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