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日的休整,那张郃来报。
“公子,咱们散出去的斥候回报,那黄巾贼首张曼成正率领大军驻守在宛城内,四面每隔三里便有一座贼营,其人数在千人以上!由此可见,那张曼成甚是小心谨慎!”
“小心谨慎?”
赵范沉笑:“那豫州的贼首波才是个没脑子的种,广宗城内,张角老儿不知怎地就突然驾鹤西去,张梁有能耐也不过如此,这荆州的张曼成难道比波才、张梁、张角还要厉害?小爷我不信!”
“公子,小心行事无错!”
张郃唯恐赵范骄傲大意,赶紧提点,饶是赵范嘿嘿一笑:“儁乂,小爷我知道轻重,只是俗话说的好,骄兵必败,就算咱们不是骄兵,也得装出骄兵的样子,那样咱们的机会才会多一些!”
“公子是这个意思,原来如此,在下明白了!”
张郃会心一笑,转身出去,跟着赵范出帐去巡营,来到营门处,廖淳正与李整说着话,看到赵范走来,廖淳与李整赶紧立身道:‘公子安好!’
“元俭,曼功,你二人在这嘟囔什么呢?”
李整笑笑,道:“公子,元俭与某说您的一些古怪事!”
“呦呵!”
赵范挑腔,让后一把揪住廖淳:“你这厮竟然敢说小爷的坏话了!”
“不不,公子,在下可没有那个胆子,在下是说…您行事突兀至极,简直奇人也,当初您以搭救流人灾民,在赵家庄园中名传洛阳,后来调职豫南,又出威风,现在来荆州向南界寻摸,看似不清不楚,可在下心里有感觉,这回以后,公子您一定能够再展宏图!”
面对廖淳的夸赞话,赵范乐得哈哈大笑。
“元俭,看不出来你也学会这套拍马屁的本事了!”
“嘿嘿!”
廖淳身为赵范的最早亲近部从,在众麾下将领中,廖淳的地位也是相当高,因而他能够在赵范面前耍皮子。
随后赵范又打诨几句,那胡车儿匆匆跑来:“公子,老爷子叫您呢!”
“哦?”
赵范一怔:“我爹可说什么事了?”
“没有,他就让您赶紧过去!”
胡车儿憨声憨语,赵范也知道问不出所以然,于是他转身向边帐走去,来到赵老爷子的帐篷,赵范道:“爹,您找我何事?”
“雍瑞,这一路上虽然走得安稳,可是老夫心里很不安!”
“爹,你这是什么想法!”
赵范不以为意:“爹,这一路上,你只管放心,剿灭荆北南阳郡的黄巾贼不过是个借口而已,咱们真正的目的不过是去南界的零陵、桂阳等郡!就算真的碰上什么贼人,儿不是与爹爹您夸赞,这东府营的三千精锐,张郃等近二十员悍勇之人足可力敌数万贼兵,所以说绝对的无忧!”
说完,赵范转身离开,结果刚刚回到营中,负责当值的朱灵匆匆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