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聊谈中,府中小奴来传何进的召令。
“主子,何将军有令,让你速速赶往将府议事!”
听到这话,荀攸先歉声荀彧,让后起身来到门外:“将军可言议事为何”
“主子,就在一个时辰前,皇宫里传奏,令改诸州州府官职,新设州牧领刺史之职,可不允令的情况下自行剿贼抗灾等事务,估摸着奴才说话功夫,那旨令已经随骑出城!”
小奴说完,荀攸的头一个意识就是此令虽然能够尽快的平复贼乱,却也有着尾大不掉的浪潮后患,一念之后,荀攸赶紧入内请荀彧。
这荀彧听了,顿时皱眉:“乱时以破行补围墙,这的做法当属险计也!”
“那侄儿该如何向大将军说辞?”
荀攸发问,荀彧道:“此事乃牵动国基,你一个小小的府从官吏,如何能够多言上请?”
“可是叔父…既然吾等看出这旨令背后的祸事,纵观眼下的贼兵灾乱,那么多百姓遭受苦楚而不得脱身,吾等为何不能先言告诫?”
“不可,万万不可!”
荀彧骤然大腔,压住了荀攸:“公达,你记住,汉帝能够下这样额旨令,可不单单是平贼抗灾,他的深意还有将军府里的那位何进!”
一言落地,荀攸惊住,须臾刺心,他方才反应过来,随后荀攸彻底息声,待思绪重新回转,荀攸意识到何进为何要这般急急的召见自己,与从议事。
末了荀攸道:“侄儿明白了!”
话毕,荀攸转身离开,来到将军府,何进的面色明显不悦,揪起缘故,乃是汉帝不经朝议,不经政议,不经将府,不经九卿,直言落旨,彻底将将军府给撇在一边,加上之前西园校尉军的组建,这何进在朝堂军务抗贼上的话语权越来越弱,一旦他弱到最初的位置,那么汉帝就会借机来个封赏令,削了何进的大将军职位。
“诸位…这陛下突然改制州府令通的事宜,其深意实在让人难以捉摸…”
何进沉声众人,郑泰当先开口:“将军,这陛下令旨急切,想必是打算借着冀州、荆州贼风覆灭的机会,挑起诸州的官军府威,将军无需太过谨慎,否则汉帝觉察将军的情况,肯定会有警惕!”
“公业,你所言在理,但是本将还是不明白,如果是单单的挑起诸州官军府威,那也没必要改制郡府的官职,而且这新设的州牧是从令与内官,京兆府?还是将府?”
何进又问,这下郑泰也有些不定,虽然他也意识到其中有些什么情况,可是毕竟这事牵扯太多,郑泰不敢妄言,一时间,郑泰缓声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