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您这是?”
小二不明发问,掌柜的使劲咽了口,把腰佩递给小二:“你看看这上面的字印…”
小二细眼一瞅,比之掌柜的还要哆嗦:“掌柜的…这…这…监察…莫不是…”
顿声难处,想来掌柜的与小二全都被吓住,至于原因嘛,乃是这腰佩属官员的凭证之一,眼下这衣服所掉出的腰佩正面雕纹为锦鲤鱼,周便刻印纹,背面中央大大的监察二字,彰显出腰佩的身份。
片刻后,掌柜的回神:“这东西不能收,乃是上官凭证,那老翁捡来的…足以说明衣服的主人出了事,以其尊位,官家肯定不会不理,但凡查到咱们…那都是掉脑袋的结果!”
由于情况太过突兀,这掌柜的承担不起,小二没了主意,片刻不过,掌柜的带着小二抱着绸缎衣服及腰佩赶往耒阳县府衙。
府衙后牢里,刘度见了赵范,也听了高翔的话,一时间他也有些不定。更为甚者,赵范虽然坐在牢房里,可他却不像寻常犯人浑人那般怯弱,且口口声声之下外露狂妄及内傲,这让刘度心有不定。
身旁,刘巴看着眼前的情况,稍加思忖,附耳刘度:“刘大人,此人话出狂妄,但十有八九为真,所以某建议大人速速传令彬县,以探究竟!”
“这…”
刘度正要应声,府衙小吏来报,言曰县中糜通当铺掌柜来报罪,还交上一枚官凭腰佩。
听此,刘度皱眉:“今个这是怎么了?如何乱事连连…”
饶是牢房内的赵范耳朵尖入锥子,在听到官凭腰佩四个字后,他直接起身抱着囚栏道:“大人,搞不好就是小爷我的官凭…”
“放肆!”
刘度心烦,直接叱声,赵范吓的一哆嗦,可还是梗着脖子道:‘大人,我醒来时被人扒光衣服,闹不好被贼人偷去卖了,您容我去认认,如若不是,我再回来便是!’
与此同时,在耒阳县东城的商栅栏。
黄忠正在与管商事的集曹笑说,从话里得知,这耒阳县县令刘度是个自负人,但与彬县郭石交好,与始兴县的巩志不合,按照赵范的交代,这彬县县令是桂阳郡的官系核心所在,拿下彬县,就顺势拿下了桂阳郡,桂阳郡入了手,自然就可以趁势揽入零陵郡。反过来看,如若彬县郭石有顶刺赵范的意思,那么首要收拾的人也是郭石,宰了领头的,诸如耒阳刘度、始兴的巩志就会有各异的反应,保不齐始兴县就会先行跟随。
思量中,黄忠有些走神,那集曹说的起行,却不见黄忠反应,便有些不悦,正待集曹叱声黄忠这个搭话汉子时,又一束服爷们快步走来,后面还跟着七八汉子。
“汉升兄,妥了!”
仅此一声,黄忠回神,让后道:“任先老弟,四野乡村镇落的情况弄明白了?”
“借一步说话!”
任先转身,黄忠跟上,来到街面角落,任先道:“耒阳县有官绅七家,豪强府户十二家,余者各村情况大体一致,再就是耒阳东面有三伙山越贼,似乎与县中的豪强官绅有些联系,具体情况,某还在派人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