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驰请战,区星立时应允:“你速速率领前营一万人出击,务必要斩了孙坚!”
义军的前营,孙坚已经率军来战,双方相距三百大步,孙坚以部曲为中营,以郡兵为前阵,两千东府兵分列左右两翼,左翼,张郃驻马而立,身旁李通道:“儁乂大人,公子是几个意思?让咱们给长沙太守卖命,这算哪门子事?”
“莫要多嘴!听令行事!”
张郃沉声,让后他冲亲兵道:“去通传右翼的鲍信、于禁二人,让他们务必听从中营孙坚的号令行事,切莫乱来!”
右翼的鲍信、于禁阵前,向中营看去,孙坚的中旗所在虽然兵少,可是实力强劲,这于禁道:“大人,这江东孙文台非寻常人等,日后必定是掀起沙场风雨的主!”
“何以见得!”
鲍信笑声发问,于禁依旧沉言:“孙坚以弱势出强兵势,这份眼界和能耐,放眼东府营,唯有儁乂大人可比,但是…”
话半顿声,于禁似有转意,鲍信狐疑:“怎么?还有其他话?”
“这孙坚行事太过狠厉,勇悍之下还藏着莽撞,纵然一时可得大势,但难以长久,所以说…此战过后,吾等得速速请谏公子,与孙坚保持距离,免得日后受拖累!”
虽然于禁说的很像回事,可鲍信却并不怎么相信,因而他道:“文则,公子赏识你,升任你为兵参,只是你这般胡言,岂不是故作风言,现在正将开战,若是传到孙坚耳里,岂不是空找麻烦!”
面对鲍信的说辞,于禁低头不言,也就同时,张郃的亲兵赶来:“鲍大人,儁乂安大人有令,请务必听令出击!切莫妄为!”
“得令!”
鲍信应声,张郃亲兵这才离去。
义军前营,陈驰赶来后,望着长沙官军的阵列,他道:“区区两三千人就敢来放肆,简直愚蠢至极,传我号令,前营出击,务必要斩杀孙坚脑袋!”
一声话落,陈驰身后的号角手呜呜鼓吹,让后前营万名义军同时杀出,再看孙坚,虽然义军大势来袭,可孙坚没有丝毫的慌张。
前阵郡兵列前,孙坚以吴景亲掌先锋旗,那吴景盯着浩浩荡荡的义军,先是呼声弓弩压阵,让后以长枪兵顶阵,片刻后,义军冲到了弓弩手射程内,伴随着羽箭飞出,奔跑在前的数百义军弟兄接连撂倒,但是对于万人的大营列而言,这区区几百人根本不算什么。
“冲,不准停,不准退!”
陈驰怒声呼呵,义军前营的攻势继续高涨,眨眼后,吴景亲自领着长枪队与义军斗杀在一起。
看到这里,孙坚冲孙静示意:“立刻发号左翼右翼,让东府兵们准备掠阵!”
听此,孙静亲自鼓吹号角,伴随着呜呜急音传出,左翼的张郃提刀驱马:“准备出击!”
顷刻不过,左翼右翼两千人从战场边缘奔向义军的后阵,至于孙坚,他亲自领兵出战,顺着吴景的郡兵列兵尾,孙坚强势顶出,那义军的前队哪里抵挡的了,仅仅数合不过,便空出数丈的缺口。
再看陈驰,他跟从出战,对于区区两三千人就能抵住自己义军大旗的官种,他实在看不到眼里,并且陈驰在觉察孙坚左右两翼各有一支千人队杀来后,陈驰分兵两相抵战,按照他的估测,五千人顶战孙坚,左右各两千人顶杀官军千人队,最后留千人保住大旗,这么安排,孙坚怎能不死?
事实上孙坚确实不死,反倒是陈驰的两翼在抵战张郃鲍信这些人后,快速崩溃,这么一来,陈驰的两翼无妨,于是张郃直扑义军的前营大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