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呈上来!”
董太后下令,吕强递上书信,片刻后,董太后将书信扔进火盆里烧掉:“灵思,你速速以少帝的旨意传召百官明早辰时入宫朝议!”
何太后快速琢磨,应声离去。
京兆府,何进坐在正堂内,赵忱近前侍奉。
“大将军,内宫蹇硕悖逆,现在您出手平复,下官心中钦佩也!”
“赵忱,虚话就不要多言了!”
何进笑声:“蹇硕妄自谋逆,袭杀本将,此等祸害朝纲的人怎能留下,现在内宫禁军上官无选,你身为奉车都尉,熟识禁军统务,可有好的人选?”
面对问话,赵忱犹豫半晌道:“大将军,关于武卫郎中府统将一职,下官以为…可从张温、皇甫嵩、卢植三人中挑选…”
“为何?”
何进品话瞬息,继续发问,赵忱解释:“这蹇硕为内官,现在蹇硕死了,如果大将军安置士族的官员来领任,张让、赵忠必定顾忌害怕,就连何太后那边也有有所异动,而张温、卢植、皇甫嵩不同,此三人身为朝堂直属的官将,不归统内官,大将军用他们,一来可以避消风言,二来能够招揽三人,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
“说的好!”
何进夸赞一声:“只是赵大人您为何不举荐赵范?实话说,本将很是欣赏赵范小儿!”
“万万不可!”
赵忱当即跪地:“赵范浪荡无能,他若是领职内官武卫郎中府统将之职,必定会引发乱谏,那时大将军无名,赵范也会坏事!”
听到这些话,何进起身向外走去,临了出门,何进才留下一句话:“赵忱,你是个聪明人!”
仅此一句,赵忱叩谢连连。
待何进出门上驾离去,赵忱这才松了口气,身后邯郸商急急赶来:“大人,这何进来者不善啊!”
“唉…本官一步错于皇宫少帝请旨,这何进必定从何太后口中得到消息,现在本官就是何进面前欲藏锋牙的门犬,生死全在项上的绳索…”
赵忱说的心累,邯郸商快速琢磨后,上前附耳:“下官以为大人无需太过忧心,这何进虽然势力更进一步,可张让、赵忠还是牢牢把控着御卫府及御史阁等皇城府司,他何进想要做什么,尚且有些掣肘,因此大人可借机与力雍瑞公子,只要雍瑞公子在洛阳城外把控形势,那何进就不敢对你做什么!”
“此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叹息中,赵范回身坐下;“你亲自与传雍瑞,告诉他千万不能乱来,否则何进定然会趁机削职袭杀吾等,以正皇城内官风权!”
“下官尊命!”
邯郸商领命离去,只是行至西城门方向时,邯郸商看到一群受缚羁押的官员,那为首的便是蹇硕的府中主薄张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