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催促,李儒快速琢磨后,道:“董公,身为武将,不外乎功名利禄,这吕布乃骁勇之徒,丁原却故作藏起锋芒,以为后手,已经犯了将者的忌讳,而您却能够给予吕布这些,所以说…只要投其所好,送其所要,则事必成也!况且吕布虽然拒绝了李肃,却没有怒斥堂怒,这些都表明其心难以选择…处于犹豫中也,在这种情况,董公只要稍稍波澜助推,则事必成也!”
“原来如此!”
董卓骤然心明,随后他冲李肃道:“方才文优先生所言,你可听清楚了!”
“董公,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慌什么!”
董卓留声,李肃狐疑:“董公,您这是?”
“现在台戏已经铺设好,只等最后上演,要是某不给那些朝臣一些引子,他们又如何会动身唱戏?传命华雄、张济、徐荣,即日起辰时开始操训于西校场,一定要把声势给造起来!”
面对吩咐,李肃笑声:“董公高见也!”
那李肃也脑子飞转,顷刻不过,李肃应令,匆匆离去。
与此同时,丁原正与袁逢、曹嵩之流相饮于城中某处酒楼内,席间,丁原道:“袁大人,曹大人,这王匡、吴匡各自领职离去,董卓所控的御卫府已经空虚大半,其董昊虽然领高位,却因其人粗鄙无礼,引发内官众吏的不悦,而董卓又与赵范决裂,这赵范与赵忱为父子,赵范一脱力,赵忱的京兆府、卫尉、廷尉三府官力也自然不会相助,所有某以为…是时候奏谏董卓罪书,以剥其权了!”
听着丁原的话,袁逢请杯曹嵩,曹嵩笑呵呵的鸟啄连连,似乎二人根本没有把丁原的话听进去。
“袁大人,曹大人,莫不是某所言不对也!”
丁原心急难耐,又开口张问,结果曹嵩道:“丁大人,事不可冒急也…”
“曹老大人说的不错!”
袁逢这才搭腔;“那董卓与赵范结义的事满朝皆知,可现在却闹出分裂,虽然情况看着为真,可是真真假假的理谁人能够说的清?”
“袁大人,就在今日前半晌,那董卓着人去召赵范,结果董卓的部将李傕于行馆驿站前被赵范的部将黄忠狠打在地,还伤了好几个人,这事难不成是假的?”
丁原叱问,曹嵩摇头:“事情是真的…可人心假不假那就不好说了,丁大人,老夫还是那句话,千万不能急,对待董卓,一定要缓缓图谋,方为上策也!”
眼看袁逢、曹嵩两个老油子不愿出言相助,丁原很是气愤,一口闷火上头,丁原落杯起身:“既然二位大人心有顾忌,那某就不多言了,告辞!”
“丁大人,你这…”
袁逢没想到丁原竟然如此急躁,赶忙开口追声,可惜丁原身形迅速,已经出了雅间离去。
面对这样的结果,袁逢与曹嵩相识一眼,满心无奈。
“这丁建阳如此急躁,纵然有实力,却也难成事也!”
曹嵩口出实话,袁逢甚是认可:“曹老大人,如果丁原不愿意等待,以董卓身前的谋从者,加上赵范父子的虚实不定,这接下来的时局还真不好估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