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孙坚的恭敬姿态,袁术甚是高兴,他下马上前搀扶还礼:“文台,数年前扬州一见,某对你印象深刻至极,现在得你来助,简直如虎添翼!”
“公路将军高看于下官,下官自然全力相助,公路将军,帐外风息微凉,请入帐一叙!”
孙坚作请,袁术欣然入内。
是日,孙坚率兵跟从袁术离开汝南,向荥阳赶去,而曹操已经聚陈留青壮兵勇立旗西进,汇合桥瑁驻营荥阳西南方向的成皋县,那桥瑁道:“孟德老弟,本官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如此迅速率兵来聚,此等忠义,本官钦佩之至!”
“桥大人言重,某身为汉臣,早就看不惯董卓妄为的做派,现在天下仁人之士合力来战,必可大败董卓重振朝纲,以立汉威!”
曹操笑声,桥帽抚须点头,以作应之,而后陈留太守张邈与其弟张超聚兵于酸枣,合旗兖州刺史刘岱,此一部派人来信相告,桥瑁、曹操得知后,商议:“眼下豫州、兖州的兵马已齐,并州的王匡、冀州的韩馥袁绍、荆州的袁术也不知到了何处?”
“桥大人何需忧虑也?”
曹操笑声:“某以为,袁绍、袁术兄弟皆为袁氏青杰,此乃忠义之为,二人必不会躲之,况且袁氏老大人袁隗立位朝堂,顶谏董卓,这等关系也让他们兄弟二人必须打出气势,否则袁隗老大人怎能安稳也?除了袁家,那王匡乃何进旧部,虽说受董卓举荐为将,却和丁原私交甚好,丁原被杀,王匡之前派兵相助无果,现在机会来了,他自然不会放过!”
“孟德所言极是!”
一通话说的干脆明白,以至于桥瑁甚是赏识曹操。
于后二人越说越投机,正将着人摆宴坐席时,前哨方向来报,言曰所驻的巡防警惕虎牢关地界的哨所被毁,死伤百余人。
听到这话,桥帽大怒:“那些凉州崽子好生大胆,竟然敢不宣而战,来人,速速传本官令,前营出战!”
“且慢!”
曹操赶紧拦下桥帽:“桥大人,这必定是董卓的突袭队,从军略来讲,凉州军多战马,善野战突袭,吾等多为步卒,善守阵出,此时他们袭扰探底,想来是探咱们的虚实,但咱们各部兵马尚未齐全,如若贸然出击,凉州军一旦摸到咱们的底细,肯定会大举来杀,那时咱们抵挡不下,便会落败,继而引发不可估量的后患,所以在下请谏,万万不可出战!”
对于曹操的谏言,桥瑁虽然气愤,却还是听到进去。
再看荥阳西向十里外的成皋边哨地界,那张济引兵来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了桥瑁的前哨六处哨棚,由于张济所率皆为骑兵,杀势凶狠,这六处哨棚的巡防兵卒无一逃脱。
此刻,张济正在南边的一处哨棚前歇息,他已经把斥候散开至成皋县三里处,只要桥瑁等人出兵,张济有十成把握来个反突袭,介时桥瑁必定要损失。
但是情况却不如张济所想的那样,他让侄子张绣引兵埋伏,足足三个多时辰,眼瞅着天就要黑了,也没见一个兵崽子出现,到最后还是张绣率队饿着肚子回来。
“叔父,侄儿派斥候时刻死盯成皋县,结果那成皋县里的兵崽子就像缩头乌龟,根本不露面,没办法,侄儿只能率兵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