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嘘…”
未等哨骑惊呼叫呵,赵范已经作腔小声,跟着他如浪种泼皮似的发威,脚出踏脸,死死顶住哨骑的下巴。
“爷们,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敢诓骗一个字,或者故作胡言,我一刀刀刮了你!不信你试试!…”
如此彪悍的话落地,地上的哨骑爷们惊到两眼发颤,简直就是几十瓦的大灯泡接触不良,即将冒烟。
身侧周围,黄忠、沙摩柯等人却毫无反应,更为甚者,那沙摩柯还为赵范递上了一把腰刀,似乎在等着看赵范的浪八圈表演。
再瞧地上的哨骑爷们,面对赵范的威胁,他还真就没吭一声气,于是赵范开始发问。
“爷们,你是谁人的部下?南面都有哪几部兵马?”
首问入耳,哨骑呜呜!
赵范稍稍松开脚力,原想着这个哨骑爷们会老实回答,谁料他一口呼啸喷出,溅了赵范一脸!
“你这悖逆之贼,袁将军虎威来袭,必定将你碎尸万段…”
“你大爷的!”
一瞬间的惊蛰,赵范激灵如流,跟着火气暴涨,抄刀落下。
可惜赵范的身手实在不敢恭维,这脚趾头跟前的哨骑能有二尺远不?赵范还真就一刀扎进哨骑的大腿。
“嗷…”
一嗓子呼嚎,想来哨骑爷们有多疼,但夜深人静,四面有防,赵范肯定不能任由这么一个不听话的东西胡乱嚷嚷。
闷声缓神,赵范麻溜退下,一个手势,沙摩柯箭步提刀冲上,唰的白光浮面,地上的叫嚣爷们已然息声西归。
只是沙摩柯这个蛮小子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竟然又多嘴问道:“公子,你刚刚还说刮了他,说真的,在下啥时候也没见你提过刀啊!”
“刀你大爷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棒槌!”
方才那一腔调搞得赵范心气不畅,自然没有心情与沙蛮子啰嗦。
待呵斥落地,沙摩柯缩了脑袋,不再自找没趣。
只不过黄忠却心思着虑三分,稍加考虑,他道:“公子,刚刚这兵卒似乎说了袁将军…纵观南面诸部联军,岂不是只有袁术为虎贲将军?”
“夷…?”
赵范挑声,再仔细一琢磨,确实如此。
“如果袁术在南面,那曹操肯定同在!”
“那公子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听着问话,赵范仔细考虑后,道:“汉升,再去抓几个舌头,我必须得见到曹操!”
“公子,有件事我得提醒您,士族联军的军防规矩大多为两刻一探,刚刚在下抓来一人,现在已经一刻过去,也就是说…顶多还有一刻功夫,敌方的军防就会发现有人失踪,所以您要有落空撤退的准备!”
“事在人为,如果老天不让我和曹操碰面,那接下来只会麻烦更多,就算碰了面,麻烦同样不会少,毕竟士族联军不是士族蠢猪,罢了,赌一赌!看看曹孟德小老儿有没有那份雄心胆气!”
心有所想,赵范定下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