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不疾不徐地说了自己的计划。</p>
听完后，警署领导和秘书面面相觑，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p>
而张小青更是一头雾水。</p>
她忍不住问道：“小远，你确定这样能行？”</p>
“能不能行，就得看今天三赖子来了之后怎么说了。”</p>
张远故意卖了个关子。</p>
他看了眼警署领导，又指了指办公室，“这里面有监控吧？”</p>
警署领导缩了缩脖子，讷讷道：“有，但线路老化，所以就没开……”</p>
警署大楼去年才翻修，根本不可能存在什么线路老化。</p>
办公室的监控，原本是用来监督上位者的。</p>
不过，这个想法是好的。</p>
但下边的人对策可不是没有。</p>
各种理由借口层出不穷。</p>
久而久之，办公室的监控，就成了一个笑话。</p>
“去打开监控。”</p>
张远吩咐了一句，问道：“平时你们和三赖子，就堂而皇之地在办公室见面？”</p>
警署领导这才颤颤巍巍站起来，勉强挤出笑容，说道：“每次见面的地点，其实都不一样。”</p>
“都是看三赖子的安排。”</p>
“三赖子说，这次查出调取档案的人身份后，就用特定的信号联络他。”</p>
“然后在办公室见面详谈。”</p>
特定的信号联络？</p>
张远眉头一挑，看向战战兢兢的秘书。</p>
难怪之前警署领导让秘书出去，原来真正的目的是放出特定的信号，通知三赖子？</p>
见张远看过来，秘书吓得够呛，连忙把怀里一颗弹珠大小的白色小球拿出来，递给了张远。</p>
张远接过这白色小球，眉头紧皱。</p>
这东西看不出来问题。</p>
倒是张小青看到白色小球，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p>
这东西……</p>
好像有点眼熟。</p>
张远见状，把白色小球递给了张小青，让她好好看，“老姐，你是不是认识这白色小球。”</p>
张小青没有说话，而是接过白色小球，仔细地端详起来。</p>
半晌后，她抬起头，语气不太确定地说道：“这个东西我确实见过，不过很久没人用了。”</p>
“这是做什么的？”张远连忙打起精神，追问道。</p>
“里面有淡淡的诡异气息，只需要扔出去就会爆炸，诡异气息就会弥漫。”</p>
张小青解释道：“这本来是用于猎鬼人之间的联络。”</p>
毕竟对诡异气息，猎鬼人是非常敏感的。</p>
张远双眼虚眯，追问道：“老姐，能看出来这是谁的东西么？”</p>
张小青沉吟不语。</p>
这才是她犹豫不决的地方。</p>
这个白色小球，看起来非常像一个人的手法。</p>
那就是……素老爷子。</p>
素老爷子退隐已久。</p>
在他活跃的那个时代，这个白色小球还没有退出猎鬼人的视野。</p>
而白色小球的制造人，也就是素老爷子。</p>
不过后来，随着时代推移，白色小球逐渐被其他物品取代。</p>
素老爷子也开始退居幕后。</p>
如果不是张小青博闻强识，还真有可能认不出这白色小球的来历。</p>
“什么？素老爷子的东西？”张远也是被张小青的话给吓了一跳。</p>
如果这是素老爷子的东西，那么是不是说三赖子和素老爷子有联系？</p>
三赖子是双面间谍？</p>
不不不。</p>
不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