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就象一所深宅大院,看上去进入不是很难,但你要通过一道接一道的院门房门,要翻遍所有角落才能找到她的心,那真是一项艰苦的工作,一不小心就会走错路,一切还得从头再来。</p>
而清影就象困住野兽的牢笼,一把大锁将牢门锁得紧紧的,想打开这把锁凿实不易,而一旦把这把锁打开了,那野兽便会疯狂地冲出来,倒追得你藏无可藏,躲无可躲,直到被她捕获。</p>
这就是辣椒和樱桃的不同;打死陆雨都不会主动跑到我的床上来,更不用说脱得光溜溜的对我大施轻薄;而清影却毫不在乎,只要这一切都曾经发生过,她便不会介意再做一遍,这也是她任我多次轻薄她的根本原因。她就象一杆秤,既然称过一百斤,那她就不会在乎五十斤了。</p>
外界给了我们太大的压力,此刻我和她都处在近似于疯狂的状态,我们疯狂地抓扯着对方的衣服,疯狂地亲吻着对方的脸,疯狂地向对方施虐着。直到我们发泄得差不多了,才猛地抱住对方,紧紧地抱着,想要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p>
我们听着外边的风声雨声霹雳声,感受着对方的心跳,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我们无言,只用心去交流,我们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我们已经感觉不到时间的存在。</p>
风更猛,雨更急,浪更大,船晃得更加厉害!左摇右晃,忽上忽下,一会儿将我们送到天堂,一会儿又将我们送到地狱,我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也许在今天,我们就将被大海所吞噬。这一刻我不禁想起了所有人——我的亲人,我的朋友,还有我的仇人!但我现在只拥有一个,她就是司马清影!</p>
我和她紧紧地抱在一起,似乎在等待着命运对我们的宣叛!不,我们好象忘了一件事情,在老天爷对我们宣叛以前,我们应该把那件事儿做了,我要让她做一回女人,好好地做一回女人,这是我在心里答应她的。</p>
我将心思放回她的身上,她静静的,木木的,全然没有反应,她好象已经忘记了那件事,正全心全意地对抗着恐惧。“姐姐。”我轻叫她一声,可她依然静静的。</p>
船摇得越来越厉害,我已经不想再坚持下去,稍稍一泄力,便坠着她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地板上,“啊!”她惊叫一声,扑倒在我的身上,还没有等她明白过来,我便疾速地一翻身,将她压到了下边。</p>
“姐姐,我爱你!”我急喘着向她轻声道。</p>
“我也爱你!”她回应着我。</p>
“姐姐,我要你!我要让你做女人!”我大声地对她喊道。</p>
“啊!”她大声地应了我。</p>
我爬起身,在她身上一阵忙碌,在剧烈的颠簸中,连薅带扯地将她衣上的衣物尽去,将她赤条条地横在地板上,看着她双手揉着前胸急促地喘息着。我深吸了两口气,看了她片刻,然后飞快地解去自己的衣服,同样赤条条地跪在她的身侧,看着她期盼而恐惧的目光。</p>
我强硬地拉开她的双手,替她用力地搓揉她的前胸,她马上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在她美妙的旋律中,我不禁越发地疯狂,向她发出一阵阵狂叫,在我的带动下,她也越发地疯狂起来,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p>
我本来想让她做个性福的女人,送给她最温柔的抚慰,带给她最大的快感,可是现在,疯狂使我忘记了一切,在本能的驱动下向她汹涌地发泄,听着她的尖叫声,我得到了最大的快慰。这种快慰又催化了我的野性,向她发起更猛烈的蹂躏。而她似乎也需要这种发泄,她只扭动着身体疯狂地嘶叫着,丝毫没有躲避,她也在发泄着!</p>
我扑到她的身上,施虐般地将全身重量施加给她,剧烈的颠簸和她疯狂的挣扎使我不能自如,我拚命地寻找着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到了她的破绽,一举将她攻陷。就在我和她合二为一的瞬间,她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p>
风声雨声雷声,伴着她的尖叫声,唤醒了我原始的野性,剧烈的颠簸也打乱了我习惯的节奏,只能向她发起猛烈而杂乱的冲击,每一浪都似乎要把她击垮,每一浪都要把她吞噬,她没有一点抵抗,顺从地接受着我的蹂躏,只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在她的感召下,我也第一次发出一声声狂吼,在呐喊声中,将全部的力量,所有的激情一浪浪地奉献给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