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子昂正准备通过自己的考验的时候,笑熙楼也在想着拿出了一个可行的方案,既能够保证让金家、司南和钱未未一同参与进来,又可以让突然上门的华胥氏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笑熙楼进行行动不能插手。
“也就是说华胥氏觉得笑熙楼在明晃晃的包庇李子昂,为的就是保证可以在李子昂手里获得更多的利益?”钱未未有些荒唐的看着柳云岚,似乎对于华胥氏突然掺合进来表示不能理解:“这事儿和华胥氏有什么直接干系么?说白了现在他们也是急眼了,家主说的话也不好使了,觉得这么多年过去了,可以趁着巫族现在动荡不安,巫马家上蹿下跳的想要站出来真正的立起山头来,告诉整个九州古族的全部大小家族,古族乱不乱华胥氏一家说了算呗?李家和宋家的灭门案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就不再重复的说了,现在基本上该知道的都知道,该明白的也都明白,可是华胥氏现在拿出灭门案的事情来恶心人,说白了还不是觉得笑熙楼这么多年来都是闷声发大财,不会在李子昂的事情上多说话么!你们要是觉得华胥氏真的不好惹,那我钱未未今天就试试华胥氏他们一族到底能那我怎么办!”
“钱未未,现在不是心中生怒可以发火的时候,你要知道地府一脉现在都乱起来了,这会儿根本就无暇他顾,姜水姜氏一脉连通祝融八姓以及烈山五姓也都在盯着那些外族势力,华胥氏就是看到了一个空档想要钻个空子而已。说句到底的话,华胥氏想要的不是翻旧账,而是在向着其他家族发出声音来,让大小家族都明白,古族内部不管怎么变换,终究华胥氏还是拿根定海神针,一言九鼎的存在。笑熙楼这一次管事都不能参与行动,所以寻找子昂哥哥的事情自然是要交给其他的掮客们来做,这一点的变化让华胥氏也好,让其他的想要动歪脑筋的家族也好都有了可以施展力气的机会,我想柳门主之所以会答应华胥氏笑熙楼的管事们不出动,就是为了让那些想要趁火打劫的家族不能借着笑熙楼的行动多说什么吧?之后的事情其实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只要管事们不动,我们谁动华胥氏都管不着,除非华胥氏真的想要打自己的脸。”司南倒是没有多着急的意思,坐在那里很冷静的分析着华胥氏的做法究竟是出于一个什么样的目的。
“现在钱未未就是代表着钱家,哪怕钱家现在就剩下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可是毕竟钱家没有彻底消亡,而华胥氏那里还刻意的点出了钱家的事情,这就足矣说明华胥氏那里对于钱家,或者说对于古族之中的其他家族的看法还是很看重的。钱未未代表着钱家,之前黑白二位爷爷说我可以代表地府一脉说话,这样一来我们两个加在一起就等于是钱家加上地府的势力,那么笑熙楼的管事们不动的前提条件是华胥氏一脉不会继续多说什么,所以我们两个加上姜家、祝融八姓的一大片家族以及烈山五姓的连带关系,这一层的情况你就不能多想想?人家柳门主之前召集大家来这里商议事情其实已经想到了这一点,所以管事们不动就不动了,我们两个加上金家主带来的几位金家好手配合着笑熙楼可以提供的掮客们,不管是人数上还是自保能力上都已经可以和华胥氏以及弇兹氏一起掰掰腕子了,之后根本就不用害怕什么。灭门案怎么了?有真正的东西拿出来,用证据证明杀人的是我子昂哥哥么?灭门案的事情就任由着他们去说、去闹好了,既不伤筋也不动骨的,不过就是让他们嚼嚼舌根子而已的事儿。”
柳云岚赞许的对着司南笑了笑,看着小谛听说道:“你也不用太着急,我知道你的想法是要确定师父的生死以及尸身的位置,或许可能的话你还想着带回师父的尸身进行安葬的吧?这一切都要往后排,先找到李子昂,那么华胥氏就没有了说话的机会,之后不管李子昂要怎么做,你去跟着都不会再引来什么其他的废话了。小司南说的没错,华胥氏就是想要在这个时候按住了我们笑熙楼,按住了掮客组织,毕竟外族人经历了之前的一番大战虽然损失不小可是却远远达不到元气大伤的地步,很可能最近就要卷土重来,所以华胥氏不敢明说只能用李子昂的事情说项,想要一面压住了我们这些笑熙楼的管事,让我们可以在笑熙楼这里坐镇,安排手底下的掮客们盯死了外族人的动向,另外一方面也是想要告诫我们笑熙楼,告诫掮客组织的全部成员,华胥氏的地位毕竟还是要高于我们的。在面对华胥氏的时候,我们这些掮客多少都失了一些底气,才造成了如今这番局面,不过之后很有可能要出现一些变化,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呢,就是管事们留守在笑熙楼里,和那些上门来的家族高层们扯皮,剩下的人呢,全部都调动起来,好好的去找找李子昂的下落。我们不需要你们做得多好,只是要赶在其他家族之前找到李子昂就好,毕竟我们要保证李子昂的安全让他顺利的去做完自己的事情。”
司南看着终于平心静气的坐下来的钱未未,脸上带着一抹莫名的微笑。
“钱未未,金家主那里已经承诺,这一次派出来的金家好手都是整个九州古族之中年轻一辈最顶尖的一小撮儿人,咱们的安全自然是不用去做太多的考虑,我现在就问你一句,敢不敢和我一起离开笑熙楼,闯一闯外面的龙潭虎穴?你可得知道,现在除了笑熙楼之外,其他的地方对于咱们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善良之地,说不准就要遇到些危及生命的麻烦……”司南说着说着,就看到钱未未一摆手,立刻就停下了话头。
钱未未一翘二郎腿,整个人都往后一靠陷在了沙发柔软的靠背里面,也不管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