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心都已经死了,不存在了,还有什么东西能使她拿不起放不下的呢?路娴静竟然麻木僵硬地把双手笼进了睡袍的衣袖里,那样子看上去平静的就犹如一位正在家里看电视的少妇,为了取暖,做出了这个姿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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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夏阳的举止言谈简直就像个慈祥和蔼的长辈,他半俯着身子,一支手亲切地抚在路娴静的肩头,软语柔声地:“路大记者,你这样长时间盘腿坐在床上舒不舒服?长时间用一种姿势肌肉会僵硬的,要不你下来在沙上坐一会儿好吗?</p>
夏阳的声音有一种十分强烈的磁性,仿佛是一道巫师的咒语,立刻又使路娴静如同喝了**汤一样再度迷失了本性。路娴静竟然十分顺从地头。</p>
经过昨天晚上被那些刚刚服过一身肌肉都膨胀得像棱角分明的岩石,下面“弟”坚挺得如同钢炮的壮汉柔嫩的路娴静像一朵正柔弱娇艳的花被一阵狂风暴雨猛烈地摧残,路娴静的下肢早就处于半失去知觉的状态。现在又经过长时间地腿压腿的盘坐,早已麻木得像石头似的,不再受她的支配了。听了夏阳的话,路娴静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下面都没有任何知觉。</p>
“我的脚动不了了。”路娴静的声音像被什么过滤了似的,出来的话嘶哑低微,像是若乎其微的一声猫叫,不注意根本听不出来。</p>
“你看你看,我嘛!”夏阳像是一个慈祥的长者在责备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这样坐久了是不行的嘛。长时间以一个姿势不动,那肌肉不僵硬才算是怪,来来来,我扶你起来?”</p>
夏阳的形象加上这些温柔体贴的话语,竟然奇迹般地把路娴静带到一个忘乎所以的虚幻世界,竟然真的就像个听话的孩子似的向夏阳伸出了一支手。</p>
其实,这并非夏阳真有什么巫术魔力,路娴静也并非真的痰迷心窍。实际上是女性潜意识中那种软弱的,随时都需要有人庇护的堕性在作怪。女人通常都是这样,在受到极度的惊吓或者是打击的时候,都在内心里十分的渴望能有个男人在身边做坚强的依靠。而有的时候,这个能做依靠的男人并不一定是她最亲近火者是最熟识的男人。甚至于在特殊的情况下可以是她的敌人,只要是在那一刻看上去并没有对她有恶意就行。现在的夏阳和路娴静就进入了这种微妙的状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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