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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长远没有出来。这扇门始终关着,里面仍是欢声笑语。终于,她万念惧灰地下了楼,天上却下起豆大的雨来。雷声隆隆地滚将过来,她漫无目的地往外走,到站上搭车回到毛里铺时,雨已下得密不透风,像一道道千层雨帘。她一路跑到公用电话亭,忍不住又拨张长远家的号码,那女人接了,“喂找谁?”</p>
“找张长远”她有气无力地。张长远听见又是她的声音,心越慌了。</p>
“哥,我刚才到你家门口去了,我只想见你一面,外面下着好大的雨,我好怕一个人呆着,来看看我吧我想你真的想得很厉害你来,我给你快活,我把自己的身子完全打开交给你,我好好的服侍你,我为你吸允,我给你用。”她控制不住在电话里哭起来,张长远听了这话,看着窗外如织的雨,心乱如麻,又不好什么话来安慰她,只呆呆地:“早回去吧,要注意身体,明天见。”就慌乱地放了电话。</p>
回到住处,身上已经湿透了,她木然地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她光溜溜湿漉漉地站在穿衣镜前呆,她还有什么呢,只有这具还活着的身体,只有那诱人的丰满的两个大ru房,只有那黑草掩映的水帘洞,这是父母生的,五谷养的,现在她用它干了些什么呢?她把它们交给了好几个男人用,供他们在她年轻光滑水嫩的身子上攫取快活!这是一具残缺不全的身体,每一寸领土都每一寸肌肤被她男人占领过,她丧失了身体的主权,这迷人妖艳的身体仿佛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她原来是多么纯洁,多么可爱啊,可是现在,她自己看了都觉得有些厌恶,我对不起自己,我真浑,我为什么要作践自己啊。</p>
第二天艳朵看张长远头肿起一个大血包,以为他不心磕的。但是她还是把那封绝交信用信封装好,“张老师,有个通讯员托我把这封信交给你,他是个急稿,要你马上看一下就给他回个信。”张长远一看封面上的字,就知道是艳朵的。他心翼翼地拆开,</p>
“哥,你现在有她,我想我们的关系就此结束吧,如果你不在两者之间做出选择,我想,我再也不想陪你玩这种残酷的游戏了。这太痛苦了,我受不了。”张长远可不想到手的鸭子再飞了,他还没有享用够她美妙绝伦的成熟身体哩。她的ru房是那样的柔润丰满,揉搓着是那样的手感细腻;她的那个水帘洞是那样的多汁,一碰就汁液黏黏的,而且那个水帘洞好像是给男人用的频率很少,很紧,他怎么舍得放弃这样一个尤物般的呢?他相信艳朵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经不住他几下功,她又会回心转意的。他写了一张条递给她:“你先到下面的侧门边等我,我过10分钟就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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