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若惜依然扁着嘴道:“那云冰清以前你还没见过呢?现在你不也是把她捧在手心上,当宝贝!你那么多的坏心思,那个索沫儿有那么漂亮,你没打她主意才怪!反正,我是管不了你,等我回去了,告诉姐姐们,让姐姐们来管你!”</p>
尤铭轻舒猿臂,揽住若惜的纤腰,将她抱到自己的马背上,在她的耳边呵着热气:“好哇!竟敢这么说你相公我。看我怎么罚你!”说着,双腿用力一夹马肚,骏马立刻向前方奔驰而去。到底是大宛良马,载着两人竟丝毫不见吃力,奔跑如飞,平稳无比。</p>
尤铭哈哈大笑,紧紧搂住若惜的纤腰,大手探入她的怀中轻轻抚摸着她温软的酥胸。笑眯眯的道:“你现在还吃醋吗?”</p>
若惜紧紧搂住他的腰背,晕红的俏脸在他胸前摩挲,小声道:“你稳些,还是赶快赶路。”</p>
尤铭大笑道:“凭我的骑术,这点小事能够难住我吗?”话还未说完,跨下骏马一声长嘶,双蹄突然立起。尤铭猝不及防,被它掀翻在地。若惜一声惊呼,跌落在尤铭的身上。幸好草地极是松软,他们两人虽是有些疼痛,但都没有伤到。</p>
尤铭怒道:“这个畜生,竟敢欺君犯上。”却见他的那匹黑色坐骑已经向远方跑去。</p>
若惜“咯咯”娇笑起来。她骑帽跌落,秀散开,遮住了大半张俏脸,风一吹,秀四散飘扬,显得异常美艳。她伸出纤手将尤铭从草地上拉了起来。好在她的枣红马一直跟在身后,他们们重新上马之后,尤铭似乎要找到那匹黑马治他的犯上之罪,丝毫不顾及若惜的娇嗔,狠狠的抽了抽马鞭,飞快的往前追赶而去。也不知是太快了怎地,竟没看见那匹黑色骏马的身影。前行了三里左右的路途,他二人勒住马缰,驻足观看的时候,却听到左前方草丘之后传来一声马嘶之声。</p>
尤铭的怒气似乎还没有散去,恨恨的道:“这畜生果然没有逃远!我非要一刀斩下它的头颅不可。”</p>
若惜抿嘴笑了笑,柔声道:“不可,它只不过是头畜生,能知道什么?你何必动怒?还是去看看,它在干些什么。”</p>
尤铭在若惜的俏脸上捏了一把,笑道:“其实,我也而已。真要我斩下它的头颅,我还真下不了这手。”翻身下马,搂着若惜来到草丘之上。举目望去,一汪如同宝石般湛蓝的湖水镶嵌在水天之间,日光粼粼洒落,微风拂过,水面上荡漾起乱琼碎玉般的晶莹光华。</p>
若惜不由赞道:“好美呀!真想一辈子都住在这个地方。”</p>
尤铭笑道:“等我打下了长安,一统天下以后,便带你还有雨涵、雪儿、湘君她们住到这里来,过那无忧无虑的日子。”</p>
若惜心中顿时大为感动,埋在尤铭怀里,柔声道:“表哥,不用这样的!你是个要当皇帝,要做大事的人,你怎么能陪着我们把光阴虚耗在这里呢?你心里能这样想,我们就已经很满足了。”</p>
尤铭微微一笑,道:“我当了皇帝以后,也可以住到这里来啊。长安本就是古都,我迁都过来,不就行了?开封屡经战火,已经残破,昔日繁华的皇宫,早已变得破败荒凉,想要修复,实在是劳民伤财,得不偿失。而长安自从前濠迁都以后,便保护得甚好,殿阁楼台,宏伟壮观,正好做我的立都之所。也省了百姓的徭役之苦。况且开封,地势开阔平坦,无险可守,毫无凭恃,实在不适合建都。而长安拥崤函之固,依秦川之险,践华为城,因河为池,据亿丈之城,临不测之渊,乃是上天赐予的帝王之宅。我若是迁都于此,岂不是一举多得么?……”说着说着,尤铭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他不自觉的将若惜当成了文凯,谭纶等人,畅谈起天下大事,阐述起军来了。</p>
他俯下头去,在若惜俏脸上轻轻一吻,歉意的道:“对不起!说着说着,我就收不住了。”</p>
若惜扬起俏脸,微笑道:“表哥,你说的,若惜很喜欢听啊。”歇了歇,又道:“不管,你对若惜说些什么,若惜都喜欢。”</p>
尤铭闻言,心情大为舒畅,抬眼望去,却见前方湖畔的草地之上,两匹黑色骏马正叠合在一起,他不禁笑了起来。拍了拍若惜的肩膀道:“你看,前面那不是我的马吗?”</p>
若惜循声望去,待看清它们在做什么的时候,禁不住羞红了面庞,轻声啐道:“真是一头浪蹄子,居然胆大包天的掀翻我们宋王殿下,跑到这里私会情人来着!”</p>
尤铭低头咬住她的耳珠道:“你有没有想……”若惜大羞,气得在他腿上重重捏了一把:“坏蛋!你居然将我比作那头畜生!你才是种马……”</p>
说到这里,若惜不禁羞得无地自容。那样粗俗的词语,居然从自己嘴里说了出来……</p>
果然,尤铭笑道:“我要是种马,那你是什么?我的小母马吗?……”</p>
若惜不依的向他扬起粉拳,却被尤铭一把抱住,重新坐回了那匹枣红马的马背上。耳旁也传来阵阵让自己感到娇躯酸软的热气:“我们不要打扰它们的好事,还是快些走,不然可就打不了猎,吃不了野味了。这输给呼韩邪事小,吃不到美味的烧烤是大啊。哈哈!驾!”纵声大笑,轻轻抽了一下马鞭。枣红马一声嘶叫,又迈步朝前方奔驰而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