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像一座山。
年岁尚浅的时候,家人领着我登山。长辈的准备工作很是到位,防身的、防虫的,餐饮的、夜宿的一应俱全。然而,我执拗的选择了捷径,让工具载着上山。
旅途,长辈忙活着山水诗画,清心润肺,我是近乎手脚并用的忙活着对付零食。想的无非是换了个地儿吃喝玩乐,还有人伺候。
左边的猴头在游客的包囊里偷食,引发路人大笑;右边的游客偷花摘果顺带雕刻点“到此一游”字样,获后人无良效仿。尚无展望的我,只有撵着趟子瞎打跳,全然不顾周遭的颜色。
再长了几岁,呼朋引伴,任何的颜色都会晕成斑斓。山的挺拔至刚至柔,柔水的蜜意似风似雨,羽鸿的呵护如襁褓新生,无畏之灵,不惧不移。
又过了几岁,山之迷如悬棺之迷。走上几步就不愿多语,也不敢停。因为自己很清楚,一旦停了下来,就再也走不动。
就这么不歇息,也不回头,只顾埋头抬足。
直至挨到终点,大胆的举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