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次行动出于人道主义援助(罗恩认为,不过汉尼斯可不这么认为),但罗恩还是没有放弃任何一丝赚钱的可能性。
英镑可比美元值钱多了,欧元也不错,如果能顺便弄来点金子的话就更好了,这东西几乎没有任何追溯的可能,丢了就是丢了。
像泰国那次就让罗恩发了一笔不小的意外之财。
“不,罗恩,汉尼斯是正经的英国官员,他名下还有公司,可以帮他把收入洗白,所以他的全部财产都在银行账户,我们一分钱都弄不走。”关玉明无奈的解释道。
罗恩这死要钱的性格简直没救了。
关玉明遗憾地说道:“如果你想要钱的话,我可以把我在伦敦的餐厅给你,反正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以后也不打算再在这里呆下去了。”
“切~你那个餐厅才值几个钱?再说了,你不是已经把它送给你的那个老相好了吗?”罗恩暧昧的挤挤眼睛:“她叫什么名字?我记得好像姓林,对吗?”
罗恩想起在关玉明家里见过的那个女人,关玉明就当着他的面把转让合同,还有餐厅的一系列资料转交给了她,关系一看就不简单。
“不要乱说,我和林宝怡只是多年的好朋友,是知己。”关于明慌乱的解释道。
“切,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罗恩清理一圈,发现没有一个活口,重新坐到车上。
“我猜你之前一定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才把这些财产转交给她的,而她看你的眼神分明带着爱意,不用否认,关。
我谈过几十个女朋友,这种眼神,我绝对分得清那个眼神的含义。”
罗恩毫不羞耻的坦言自己身为渣男的事实。
“可是就现在的情况来讲,你好像死不了了,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怎么办?你不可能永远活在失去女儿的悲伤里。”
说着,远处的公路上发出一声剧烈的爆炸声,罗恩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看来鱼儿咬钩了,现在是时候收绳了。
钥匙轻轻一扭,汽车马上发动起来,向着刚刚发出爆炸声的地方驶去。
“对,你说的没错,而且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英国我也呆不了了,但我总不能一走了之,我的事情可能会连累到林。”
关玉明烦恼的说道,他的思想还停留在传统华夏男人的思维定式里,尽管没有任何承诺,他还是有一种想要位置负责的思想。
罗恩图穷匕见:“那不如你跟着我去美国,怎么样?还可以,带上林一起,跟我去洛杉矶,我保证在我的地盘上,没有人会把你怎样。”
扯了这么多废话,罗恩的真正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关玉明带到美国去。
关于明的身手,罗恩看在眼里,自然是没得说
(真防盗,十二点半恢复。)
“你究竟处理得怎么样了?”女人一边进行睡前洗漱,一边问道,在她对面,倚着门框站立喝着威士忌的正是汉尼斯,她正是汉尼斯的妻子。
“还在处理中。”
女人皱起眉头:“他打伤了我弟弟,还借着你的名义鼓动支持你的人袭击英国人的军营,”
“是的,是的,我敢肯定,这些都是那个华夏人做的,我看过华夏的书,他从头到尾,用的都是《史记》和《孙子兵法》里的东西,除了华夏人,没人能做得出来!”
“放心,没有什么事儿是我解决不了的。”汉尼斯又啜一口威士忌,把整个瓶子里的酒喝尽,自信满满地说道。
关玉明:合着我就不是个华夏人呗我给华夏人丢脸了。
“你有时就是太自负了!”女人不满道:“我要去伦敦,去女儿那里住。”
“我真觉得那不是个好主意。”汉尼斯却从在卧室的沙发上,把威士忌瓶子翻过来,对着杯子用力倒了倒,试图榨出最后一滴酒液,活脱脱一幅路边酒鬼的模样。
他已经多年不酗酒了,只不过最近被关玉明造成的压力实在太大,先是炸了他在伦敦的办公室,然后又把他派去抓捕他的人打成重伤。
就连他逃到自己农庄也不安生,他的手下出去办事时候,直接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到现在都没联系上。
最后,今天夜里,汉尼斯刚刚收到消息,在爱尔兰和北爱尔兰边境的好几个英国军营都遭到不同程度的攻击,虽然已经被援军打回去了。
但糟糕的是,袭击者几乎都是爱尔兰军人,并且都高喊着“爱尔兰兴,汉尼斯王”的口号,就连他以前在爱尔兰共和军的战友都不停发短信过来,问他打算什么时候起事。
就在刚才,他刚刚才把那些蠢蠢欲动的老家伙们劝回去,那些老家伙们已经脱离这个时代了,没有人比在伦敦任职的他更明白,看似软弱无力的英国手中到底还有多么强大的实力。
他敢保证,刚刚他们之间往来的短信都在英国性报机关的监控下,也许军情六处的特工们现在就在前往他们住处了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汉尼斯有心里有点忐忑,自己应该不会出现在暗杀名单上吧?应该不会,至少,他们还会拿自己这个名门的身份来稳定局势吧?
大概?
“我不是在征求你同意,而是通知你一声,他不太可能知道我们女儿的住处,而且,他的目标是你,不是我。”妻子恼怒的大叫道。
“问题是,他既然知道了农场的位置,凭什么不知道我们女儿在伦敦的家,你想把我们女儿也搅合进这件事里吗?我觉得没必要冒这个险。”
“那如你所说,就由你去处理吧。”妻子无力地妥协道,正准备睡觉,突然警觉地从床上坐起来:“等等,这是什么声音?”“我不是在征求你同意,而是通知你一声,他不太可能知道我们女儿的住处,而且,他的目标是你,不是我。”妻子恼怒的大叫道。
“问题是,他既然知道了农场的位置,凭什么不知道我们女儿在伦敦的家,你想把我们女儿也搅合进这件事里吗?我觉得没必要冒这个险。”
“那如你所说,就由你去处理吧。”妻子无力地妥协道,正准备睡觉,突然警觉地从床上坐起来:“等等,这是什么声音?”